“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丁洲气急反笑:“你也是这样讨你老婆的吗?那么你老婆对你好吗?又或是你看你老婆还过得去么?难不成你也跟这曹大少爷一样,玩了一个姑娘又一个姑娘,娶一个又一个,皇帝老儿的后宫都没你家大。”
那老者不想她这样尖嘴利牙,一时间被丁洲堵住了嘴,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一旁一个武者打扮的中年人大叫:“大胆狂徒!竟然这样跟我们城主说话!”
“哟,还是个城主,那想当然是明白事理的人,容儿嫁过去,那就得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换了大爷你,要是被你老爹强卖给别人家做上门姑爷,只怕大爷你也不乐意吧,古人说得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你读得几天书,就当了解这个道理。吕家不就是欠了曹家一笔钱吗?欠了多少,我替她还!”
容儿开始明白事情闹得极大,怯怯地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襟,忧声道:“这位、这位公子……你别……那可是无双城的城主,你得罪不起的……”
“我看你是头脑不清醒吧?!你以为几钱就能摆平的事吗?现在吕容儿是我家少爷的小妾,生是曹家人,死是曹家鬼,你以为能逃得了吗?”那中年男子恃道。
“我呸!”丁洲吐了口沫,骂道:“见你的大头鬼吧!”说罢拽着容儿又要往门口走,忽听到那老者怒喝一声:“哪里走!”
一股强大的气流由脑后陡然扑至,丁洲猝不及防,竟被那气流冲得向前直扑了三四米,宾客纷纷让开,她撞在一张饭桌上,那压大的力量至此还没有减退分毫,竟将她推压在饭桌上,“喀啦啦”几声过后,饭桌承受不住大力虐待,四分五裂。
丁洲跌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后背像被大杵狠命撞过一般,痛得岔气,半晌才缓过劲,吕容儿哭叫着奔来努力将她扶起。
丁洲咬咬牙努力站起,只觉得满口腥甜,她狠狠地吐了口血沫,指着那老者骂道:“我还道是个人物,没想到只背后偷袭的老狗!”
那老者见她敢来捣乱,还以为她有两下子,没想到一招就被他打到吐血。
本来修炼之人为难普通百姓会为人所不齿,还有了点后悔之念,没想到丁洲一开口就要刮掉他一层脸皮,不由得恼羞成怒,长胡乱颤,举起的手都抖索起来。
“我今天领走容儿定了!”丁洲怒目缓缓瞪视着曹家人一圈,右手已移到腰间的“细雨梨花”上,还想去握容儿的手,哪知容儿哭道:“公子,您不必挂着容儿……容儿死不足惜……可不能伤了公子您的贵体……容儿命贱……就让容儿自生自灭吧。”说罢竟往厅堂中走去。
丁洲心头一急,知道容儿怕自己真的把命丢在这里,不由得奔上前去就要去抓容儿的手。那老者自恃自份,倒没再出手,但他手下的那中年男子可没这么好的道德,冷哼一声,叫道:“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