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幅油画,大大小小的斜倚在墙边,将整个房间的四周占的满满的,一幅幅艺术殿堂里的精品在高鸿升的眼睛里闪着金光。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法国的巴黎是世界的艺术之都,那是一个大师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的年代,作为一个画家在这个年代只能用悲催来形容,一个个被后世称为巨匠的画家们犹如一群高高的巨人,征服着整个时代。
巴黎在那个时候聚集了今后艺术史上所有注定要“位列仙班”的众位大神,塞尚、马奈、雷诺阿、德加、罗丹、梵高等等,他们犹如夜晚镶嵌在天空中的繁星,不过可惜的当时的欧洲天空是黑暗的,无数吞吐着黑烟的烟囱直插云端,将滚滚浓烟喷洒在天空中,繁星也就被象征着工业文明的雾霾打败了。
工业革命塑造的有产阶级追求的是十八世纪以前的艺术,只有那些艺术品才能增加他们的底蕴,十九世纪的艺术那能称为艺术吗?风景,风景画是给那些无力画人物的人准备的,他们需要像拉斐尔的作品,需要很像鲁本斯的作品,用这些象征着传统的画作来填充他们空虚的底蕴。
可是那些特立独行的艺术家们不想做拉斐尔、鲁本斯、米开朗琪罗他们的奴隶,他们想要创新,想要按照自己的风格来完成作品,用自己的观念来完成作品。
结果他们这些艺术家们跟市场就脱节了,工业革命塑造的有产阶级觉得这些艺术家们都是骗子,他们画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想在自己这里骗钱,甚至他们只是将一些油画染料随意的泼洒在画布之上,就想从自己这里骗一大笔钱,那简直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
反过来艺术家们也觉得这些有钱人俗不可耐,都十九世纪了,世界都进入了蒸汽时代,可是这些有钱人竟然还要那些十六世纪,十七世纪的“复制品”,一群跟不上时代的土鳖。
这其实就是现实主义跟传统主义之间的交锋,工业革命塑造出来的有产阶级需要传统来增加底蕴,而现实主义需要大踏步的向前将传统踩在脚底下。
可是市场却掌握在有产阶级们的手里,特立独行的那些画家们注定是要被当时的市场抛弃的,也就有了梵高一生就卖出一幅作品的事情,雷诺阿的裸替画才二百法郎,瓦拉德大着胆子给人开价四百法郎,结果一个收藏家说:“我若是有四百法郎的余钱,我一定会买下这幅画,好当着你的面把它扔进壁炉里烧掉。”
一屋子的人们除了高鸿升之外没有人能够理解这些画作的价值,这些后世被高高的挂在博物馆,艺术馆墙面上供人瞻仰的画作,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就那么随意的斜倚在墙边,这样对待这些作品要是被一个学习过油画的人看到,他一定会拿起手中的油画笔把他戳死。
不过没关系,他积累的威望使得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严格的执行下去,众人虽然对他的疯狂感到不安,但是还没有敢质疑他的决定的地步,实在是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高鸿升的疯狂并没有持续多久,想想那幅著名的向日葵被大英帝国以国家的名义购买才给了一千多英镑,二百万英镑那还不把人家吓死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把不相关的人都从房间里赶了出去,吩咐他们不要乱说后,只留下艾伯特,布鲁克和林黛玉,四个人开始静下心来谋划如何能用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法将那些大师的画作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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