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帮我联系在御书房当值的那位,我要他帮我偷样东西,还有此事我亲自去和她说,明白吗?”
乔璐拱手说了声“知道”,然后就出去了。
穆云起想动一动,这样一直压着胸不舒服,可一动就疼得她大叫一声。这一声直接惊动了书房内的三个人。
司徒靇激灵一下站了起来,看着穆云起的窗户,司徒熜皱着眉头来到他身边问道:“伤得不轻?”
司徒靇点点头,回头看向司徒熜说道:“皇兄先回吧,此时起儿应该不太方便,等伤好后再去您府上。”
司徒熜虽然担心但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担心,只能听从司徒靇的安排,带着司徒煈离开秦王府。
司徒熜和司徒煈前脚刚走,司徒靇就冲进后房,推门看见穆云起龇牙咧嘴半撑着身体想起来,赶紧走过去要扶住她,问道:“想干什么,我帮你。”
穆云起看着他,背后疼得她眼泪汪汪的,看得司徒靇一阵心疼。穆云起龇牙咧嘴地说道:“你帮我把止疼的药拿来吧,这也太疼了,乔璐这臭丫头给我上得什么金疮药啊。”
司徒靇如今已经能轻车熟路地帮她取各种瓶瓶罐罐,拿来止疼的药给她服了一粒,然后掀开纱布看看那伤口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居然把司徒靇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后背怎么红这么大一片。”
“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痛,赶紧用水把药洗掉,这个笨丫头总是认不准我的药。”
司徒靇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两个不省心的女人,乔璐早晚要让楚源好好收拾收拾,才能放心把琐碎的事情交给她做。
司徒靇这回也不再假手于人,打水、拿药、重新上药都是他亲自来做,等做好一切回头再看穆云起已经舒服地侧躺着睡着了。
司徒靇坐在床边帮她把搭在脸上的头发缕到耳后,她的头发不是黝黑的颜色,而是有些发黄,阳光下还微微反着红光,正是这种特殊颜色的发质佩戴起金黄色的发簪很是夺目,记得新婚的时候掀起盖头的那一刹那,金色的发冠衬得整个人如出尘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徒靇微笑着看着眼前熟睡的人,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再也不是飘在空中患得患失。
乔璐不一会儿收到知会赶了过来,被司徒靇拽到院子里。
“你给你家公主上得什么药啊?”
“公主不是告诉我黄色的小瓶是金疮药吗?”
司徒靇扶着额头,问道:“乔璐,以后你家公主有需要用药的时候一定要问过本王或者问过她本人,黄色的是治烧伤的,你让你主子差点儿疼得背过气去,知道吗?”
乔璐一听,立马耷拉下脑袋说道:“对不起殿下,我当时太着急了,而且公主那么多瓶瓶罐罐的,属下实在记不住。”
“行了,本王也了解了,以后记住先问一下就是,没事就下去吧。”
“公主她现在怎么样?”
“本王已经给她换了药睡下了,就不要再打扰她了。”
乔璐听话地回房去了,不过脑袋还是耷拉着,正好被前来复命的楚源看到,问道:“殿下,乔璐怎么了?瞧着很不开心。”
“怎么心疼了?她差点儿害了她家主子,给她家主子上错了药,被我训了,一会儿你去安慰安慰吧。对了,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启禀殿下,我们跟踪仁王,仁王殿下直接回府,途中没有和任何人走过接触,府内属下已安排人去监视,一旦刺客出现会立刻来报。”
司徒靇点点头,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司徒霦虽然言语嚣张,但是没有行刺他家眷的理由,要行刺也应该行刺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