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靇匆匆赶往后院,留下前院一众宾客面面相觑,这场景似曾相识。不错,几年前秦王与华容公主大婚不就是宴会进行到中途,被叫去了后院。
司徒霦在一旁看着急急被叫走的司徒靇,阴险地笑着说道:“能让他如此着急的恐怕只有那妖女吧。”
司徒煈回头瞪他一眼怒道:“司徒霦,你别没事添乱好不好?”
司徒霦斜了他一眼道:“除了那女人还能有谁让他如此紧张,听他们说几年前的婚宴不也是如此,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说完还高兴地喝起酒来。
司徒煈还要与他继续理论,被司徒熜拉住,在他耳边说道:“没必要与他争执,一会儿等阿靇出来问问他什么事,毕竟我们现在去后院不方便。”
司徒煈看了他一眼,又瞪了司徒霦一眼,只好作罢。
司徒靇安顿好穆云起,又加强了后院的戒备,这才匆匆赶回前院。
“抱歉,抱歉,内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匆匆赶回去看了一眼,对大家不住,本王自罚三杯。”
司徒靇拿起酒杯喝酒,司徒霦却凉凉地说道:“本王说得没错吧,果然又是女人的事儿,只有女人才会让秦王如此紧张。”
说完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有不少人附和着他。司徒靇喝完一杯,也不恼,笑着说道:“大皇兄说的是,皇弟我就这个德行,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
司徒霦继续嗤笑道:“你也就见到那妖女迈不动步,父皇不都为此被你气病了。”
司徒靇听后拿杯子的手骤然攥紧,司徒熜看见起身来到司徒靇旁边搂着他的肩膀说道:“看来这西域的妖女当真是迷的你不轻啊,有当年秦王妃的架势了。”
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群人在猜测后院之人是云起。”
司徒靇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挑事,于是松了握杯子的手,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本王刚刚得知一件事情。”
他顿了顿看看所有人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本王的女人和孩子刚刚在后院被刺客袭击,而且身受重伤,这人明知本王今日宴请还敢如此嚣张,诸位也知道本王什么德行,伤我人者定杀不留。”
说完,他等着司徒霦喝下第三杯酒。
司徒霦瞥了下嘴,嗤笑一声,这是在给他话听吗?哼,他还不屑于对付个女人。
宴后,司徒熜和司徒煈都没有走,聚在司徒靇的书房里。
“云起没事吧?”司徒熜有些担忧地问道。
司徒靇望着穆云起的窗户说道:“后背中了一刀,没有生命危险。”
“司徒霦,肯定是他干的。”司徒煈恶狠狠地说道,说完就撸起袖子,“这老小子,看我不收拾他。”
司徒靇看着他的样子竟笑了,楚源在旁边拱手说道:“属下与那人交了几回合的手,武功路数像是内廷侍卫,内廷侍卫只有皇室中人能够驱使,所以属下也怀疑是仁王殿下指使的。”
“当下没有实证,如何找他算账,给本王查,查出实据本王饶不了他。”
穆云起在内室内趴着,乔璐站在床前说道:“据楚源说刺客用的是内廷侍卫,这些内廷侍卫是培养出来保护皇室成员安全的高手,只有皇室成员能够驱使。如今天涪的皇帝病重,太后无暇分身,能够驱使内廷侍卫来刺杀的只有仁王司徒霦。”
穆云起摇摇头说道:“我和那人交过手,武功一般,若说是高手太过勉强,应该是什么人模仿内廷侍卫的武功路数,这样看来主使的范围可就大了。”
穆云起想了一会儿又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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