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笑了一下,小声的说,“当然可以,只是我还想……”
“你想看秦蛮,别以为我不知道?”逐月甩他一个白眼,心有感触的说,“你们不会有结果,还是尽早放手,免得到最后两败俱伤。”
齐蜂抓了抓头发,那张黝黑的脸,居然透出诡异的红,耸耸肩,“看一眼而已。”
说完这句话,他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盏茶的工夫就回来了,只是神色有些颓然,相见争如不见,徒增忧伤牵挂而已,只是有时候,人和妖都是这样,明知不可为,心还不受控制,哪怕撞得头破血流,还总想试一下,缘已灭,可心不死。
看她在园中,和宫女们追逐嬉戏,衣袂翩翩起舞,像是花丛中的蝴蝶,齐蜂后悔过来看她了,因为这只会让自己心里更牵挂。
他抓起旁边的酒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抹了一把嘴说,“走吧,希望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
他攥住逐月的胳膊,旋转了一下,两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而秦潋这个时候,正在御书房,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显然有些心神不宁,胸中有一团火焰,在不停的燃烧。
他“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吓得郭秉政,腿一哆嗦,险些小便失禁。
秦潋语气沉沉的说,“郭秉政,你说那个逐月,她到底想干什么?朕也道歉了,也保证了,她还不满意,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是没见过这么顽劣的女子。”
郭秉政吓得战战兢兢,拼命的在脑海里组织语言,生怕说不好,被万岁爷给咔嚓了。
陛下正在气头上,顺着他的心总没错,他勉强笑了,“陛下说的及时,逐月姑娘就是不知好歹,圣恩眷顾,那可是天大的恩赐,他还对爷大吼大叫,真是恃宠而骄,不成体统。”
秦潋眼皮跳了一下,冷冷的看向他,郭平正打了个哆嗦,笑的肌肉僵硬,“万岁爷,老奴乱说的,逐月姑娘,哪里会有错?”
秦潋闷闷的问了一句,“那难道是朕的错?”
郭秉政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这怎么说出歧义的话来了,真是该死,“爷没错,姑娘没错,都是老奴的错。”
“哦,你有什么错?”秦潋心里泛堵,总想找个人发泄脾气。
郭秉政额头冒了汗,这伺候陛下,可真不是一个轻松的差事,陛下高兴了没你什么好处,可陛下不痛快的时候,绝对要找你开刀。
哭丧着一张脸,“爷,老奴哪儿都错了。”
秦潋紧凑着眉头,吐了一口气,“好吧,既然有错,去领三十大板去。”
郭秉政一张老脸,都快蹙成核桃了,哭丧着一张脸,“是。”
往外走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小太监,两个人撞了个满怀,郭秉政没防备,摔了个四仰八叉,嘴里大喊道,“哪个天杀的玩意儿,撞死洒家了。”
小李子扶着胳膊,想去搀扶,郭秉政已经吃力地爬了起来,他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只听得郭公公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慌慌张张做什么?赶着去投胎呀?”
秦潋当然看到了他,阴沉着一张脸的问道,“何事?”
小李子战战兢兢,扑通跪了下来,“陛下,逐月姑娘不见了。”
秦潋的身形晃了一下,只觉得头顶嗡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小李子都快哭了,“陛下早晨走后,逐月姑娘就让奴才们退下,奴才们不敢打扰,可是到午膳时,奴才送餐进来,却发现姑娘不见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不见姑娘的影子。”
秦潋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他无助的笑,咬牙切齿的说道,“白逐月,你太过分了!”
他眼圈泛红,语气如冰,“继续在宫里找。”
她的功夫根本就没恢复,怎么可能轻易的出宫,她一定还在宫里。
秦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可能就在宫里逛一逛,奴才们一时找不到,心里紧张才会如此大惊小,不应该那么悲观,很快他就恢复了自若,“带些人,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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