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潋伸出手,眼睛盯着她的背影,这家伙,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又一去不复返啊,想想应该不会吧。
什么叫吃醋还轮不到自己,秦潋重重的呼吸,手下意识的拍在墙上,白逐月,你真是气死爷了!
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站直了身子,丢下了一句,“郭秉政,摆驾,朕去早朝。”
逐月没走出去几步,正好遇到,在御花园里玩耍的秦蛮,那地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花儿,都被糟蹋的匍匐在地上,
逐月皱眉,笑着和她打招呼,“蛮儿,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秦蛮看到她,连忙笑着跑过来说,“捉蝴蝶啊,逐月,你这是去哪儿?”
逐月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朝着,那边的亭子走去,“正无聊着呢,陪小爷聊聊天儿。”
秦蛮挣扎了一下,但是也没能逃脱他的魔掌,嘟着嘴说,“你别老穿着男装,看得我心痒痒。”
逐月嘿嘿笑了下,“怎么,心里还惦记着小爷呀?”
“我呸,你少臭美了。”秦蛮小脸子一甩,“本郡主可没有断袖之癖。”
她们一起,进了拐角处的凉亭,秦蛮坐在一旁的长椅上,逐月则在另一旁躺着。
秦蛮看她脸色不太好,揶揄的笑了,“喂,你怎么没在我皇叔宫里,难道是吵架了?”
逐月顺手折了一个树枝,放在手里把玩,“我在他那儿干嘛,人家有小美人陪,哪有时间和我吵。”
秦蛮是个鬼精灵,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坐到她身边,笑着说,“那个穆姑姑啊,她是皇叔的奶娘,皇叔从小就是被她带大的,那个穆凌和皇叔从小关系就不一般。”
逐月漫不经心的“哦”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秦蛮想到什么,看着逐月的脸色,连忙说,“你别多想啊,皇叔对那穆姑娘可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把她当朋友的。”
逐月哼了一声,“我多想什么啊?”
只听秦蛮又小心谨慎的说,“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穆姑姑就离开了皇宫,听说穆凌的爹也死了,反正我也也不清楚。”
逐月眯了一下眼睛,想到穆凌,那如花似玉的年纪,长得貌美倾城,她母亲是秦潋的乳母,他们两个从小肯定认识,不,应该相当熟悉,青梅竹马,说不定两小无猜,早已情愫暗生,要不是那个穆凌在秦潋面前,除了少女的娇羞外,没有一点儿生疏。
逐月拍了拍秦蛮的肩膀,“你去玩吧,我走了。”
秦蛮看着逐月,忍不住问了一句,“喂,那只大马蜂去了哪里?”
逐月回过身来,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笑道,“是不是想齐蜂了?”
“呸!”秦蛮瞪她一眼,“我是想问问,他死了没有?”
逐月哈哈大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不过,你要是想他了,我替你找找。”
说完,丢下气得面红耳赤的秦蛮,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皇宫,昨天听郭秉政说,南宫池也回来了,正好这会儿闲来无事,不如去找他。
再说朝堂之上,秦潋穿着黑色的龙纹锦袍,面沉如水,目光如利刃出鞘,威严中又透着让人胆颤心寒的光芒。
文武大臣,战战兢兢的位列两旁,那黑云压城的迫力,让他们心惊胆寒,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秦潋掀起唇角,似乎是笑了,但是眼底,却是阴寒一片,阴沉沉的声音,在金銮殿内回荡,他要斥责,朝廷养那么多文武百官,没事拿着俸禄,滥竽充数,却无所建树。
那么多反贼,聚集在城外,定不是一日之功,而那些所谓的朝廷栋梁,却一无所知,这不但是失职,更是死罪。
而如今苏大人和岭南王,都被那些反贼抓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尔等还有脸,站在这朝堂之上,说自己忠心耿耿为国吗?
秦潋冷笑了一声,这些反贼如此狂妄,是朝廷的不作为,也是你们这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大臣,一手放任的。
他一怒之下,把朝中那些,看着不顺眼,背后说过自己坏话,甚至瞪过自己的,那些大臣们,革职的革职,查办的查办。
秦潋眉头微蹙,借此机会,把朝中来了个大换血,基本上,把太后安插的党羽,清理了一个干净。
郭秉政手里拿着圣旨,还念着陛下如何怜悯,如何心软,自己受了伤,还顾念大臣,不然,就凭城外囤积反贼这事,相关人的就该灭九族,而不是仅仅革职查办。
秦潋那阴沉沉的眸子,扫过宽广的大殿,看着站在一旁,一直垂着头的杜丞相,他冷冷的笑了一声,“丞相,你乃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梁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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