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快去菱荇榭,把郡主喊来。”
小李子得到指示,一留烟是的跑了出去。
郭秉政手拿拂尘,站在的陛下的寝宫门外,笑的和蔼可亲。
片刻之间,只见易阳王秦渊,带领一行人,推开了,阻拦他的宫女太监,走了进来。
郭秉政暗自活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蹒跚的脚步,笑容满面的走上前,“老奴见过易阳王,不知易阳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秦渊眼底带着目空一切的神色,高傲,又漫不经心的说,“郭公公近日来,身体可好?”
郭秉政维持谦逊的笑容,“托王爷的福,老奴吃得好,睡得好。”
秦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别有深意的说,“本王看郭公公,面容疲倦,双目浮肿,还以为你也生病了。”
郭秉政叹口气,“人老了就是这样。”
秦渊像是没兴趣再与他闲扯,语气虽然谦和,但是听着却像是挑衅,“本王有要事求见陛下,烦请公公进去通禀。”
“王爷,陛下正在休息。”郭秉政说。
秦渊看他一眼,就要闯进去,郭秉政慌忙拦着他,语气恭敬的说,“王爷,陛下身体有恙,不宜见您,有天大的事,还请再等几天。”
秦渊眸光半阖,冷光浮现,扬唇一笑,“本王与陛下,是同胞兄弟,就算不为公事,皇兄身体欠安,本王理应探望,你让开。”
郭秉政又重新拦住了他,“陛下吩咐奴才,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休养,还请王爷暂且回去。”
秦渊冷笑一声,“本王知道陛下染病,寻了天下最好的名医,希望陛下能早日康复,处理朝政,让他进去给陛下看看。”
他回头,一位干瘦的老头儿,笑着上前。
承乾宫的其他太监,侍卫见状,也慌忙上前阻拦。
秦渊手掌握紧,把那些拦着他的侍卫,都给震了出去。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浑身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说,“你们这么阻止本王探望陛下,难道陛下不是生病,而是根本不在宫中?”
郭秉政大惊失色,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正想说什么,身后寝宫的门,被人打开,他正想开口大骂,这是谁这么不长眼,却看到陛下挺拔伟岸的身姿。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陛下那英气逼人的五官,愈加的清晰。
只见秦潋站的笔挺,目光冷沉如水,慢慢的扫视了一圈儿。
郭秉政眼皮眨了几下,双腿一软,抖动着嘴唇,扑通一声跪下,竟然大哭出声,“陛下,您怎么出来啦?”
秦潋眉头紧蹙,语气冷幽幽的,“何人在此喧哗?”
之后又看向易阳王,“易阳王这是什么意思?朕已经吩咐,任何人都不见,你是想抗旨,还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易阳王也愣住了,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秦潋,一时神情有些复杂,还好他反应快。
连忙弓下身子,“臣弟不敢,臣弟是担心陛下的健康,所以心里着急,才想进去探望,还请陛下宽恕则个。”
秦潋露出嘲讽的笑容,“你是应该着急,不急,也不能出手打朕的侍卫,恐吓郭秉政,易阳王你还真是关心朕啊。”
这是明显的说他目无皇上,秦渊忙跪了下来,只是他没注意,秦潋踢了一个石子儿,正滚在他跪的位置。
秦渊一皱眉头,生生忍住,诚恳意切的说,“陛下息怒,陛下的身体关乎天下,陛下已有半月未上朝,臣焦虑不安,生怕陛下有一次闪失,所以才如此冒犯,还请陛下恕罪,如今见陛下龙体安康,臣心甚慰。”
秦潋敛下眉,冷冷的嗯了一声,淡淡的说,“国事繁重,朕不过是想休息几日,对外谎称染病,你们一个个,还没完没了了。”
易阳王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说,“是臣鲁莽了。”
说着,动作极微不见的挪了一下膝盖,恐怕膝盖都流血了。
秦潋丝毫也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又接着开口说,“刚刚你说,有重要的事找朕,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