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小狐狸趴在窗户边儿上,胆战心惊的望着黑云越压越低,几乎垂到地面,风声鹤唳,飞沙走石,像是要世界末日一样。
突然,又是一道闪电,从天空中落下来一只,硕大无比的猞猁,它好像受了伤,小狐狸猜测,应该是被雷击中。
小狐狸很害怕,跳到床上,窝在晏滂身旁,忍不住瑟瑟发抖,听到脚步声靠近,它想它应该躲起来。
小狐狸记得,师傅的这座竹楼里,是有暗门的,在它用爪子撕扯晏滂的时候,爪子里的那颗珠子,不知怎么就捂进了他的嘴里。
它管不了这些,把晏滂从床上拉下来,手按住旁边的开关,地突然一陷,两个一起,就掉了下去,而随后,地面又恢复如初。
它从暗门里,看到那只猞猁,粗鲁野蛮的,找遍了整个竹楼,直到一道闪电劈进来,它才悻悻的离开。
过了许久,外面又恢复了阳光明媚,小狐狸才从底下上来查看,整个竹楼里一片狼藉,等它又下去,苦思冥想,该怎么把晏滂弄上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他的手指竟然动了,并且还缓缓地睁开的懵懂清纯的眼睛,新奇又惊恐的看着这个世界。
逐月正想到这儿的时候,突然捕捉到外面有一丝响动,她耳朵动了一下,迅速的隐到门口。
很快,有一条黑影闪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齐蜂。
逐月这才从里面走出来,很意外,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来,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齐蜂转过身来,收回了准备打出去的手,看到面前的人时,他大喜过望,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喊道,“我的姑奶奶,终于找到你了。”
逐月正色的看着他,问道,“找我何事?”
齐蜂哭丧了一张脸,责怪她道,“你在这里好生清闲,你可知朝中出了大事,陛下失踪了。”
逐月脸色顿时变了,惊问,“你说什么?”
齐蜂把这半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她,逐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这就是说,从那晚自己离开时,秦潋就出事了,她心中恼怒,斥责齐蜂说,“为什么不早来告诉我?”
齐蜂叹气,“那也得能找到你啊,你躲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逐月心里自责,不敢停留,和齐蜂一起,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大梁。
皇宫中,承乾宫内,郭秉政已经心急如焚,每日忍受着心里中的煎熬,还得装的若无其事样子,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
金銮殿上,他借口陛下染了风寒,需要休息,无法早朝,来稳住众大臣。
回到宫中,又得应对太后及后宫嫔妃,还有大臣,及皇亲国戚,担心陛下的病,要过来探望,一次两次的推辞还可,但是一直推脱下去,总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况且已经半个月了,这陛下的病,怎么一直也不见起色?已经又不少人,都开始怀疑了。
如今已经是初春了,万物复苏,天气也渐渐的回暖,可是郭秉政的心里,时刻都拔凉拔凉的,如果陛下再不回来,如果在没有其他办法,他都要崩溃了,实在应付不了了。
刚送走了来问候的安公公,这个老家伙,每天都来问安陛下,狡猾又敏锐,难对付的很?
郭秉政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顺着门框,身体滑坐了下来。
仰望着澄蓝的天空,扁了扁嘴,眼圈儿又开始发热了,吸了吸鼻子,“陛下,您到底在哪儿啊?您快回来吧,奴才想您了。”
他刚缓口气,又看到小李子,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嘴里大喊着,“郭公公,不好啦,易阳王来了。”
郭秉政扶着门框,忙站起,拖着虚软的腿,走出去两步,抓住小李子的肩膀,惊恐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小李子脸色苍白,“刚刚奴才,在外面守着,看到易阳王带着人,朝这边儿走来了,公公我们该怎么办?”
郭秉政原地转起了圈圈,拍着胸口,嘴里念念有词,“不紧张,一定要镇定,老郭,你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千万别慌。”
他故作镇定的看着小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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