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又问。
齐关被这话逗笑,什么叫引他来这里?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分明是你自愿跟我来的,说成是引不免有些颠倒黑白了吧?”
赵旭冷哼一声,气忿道。:“哼,齐关小儿,你倒是使得一手瓮中捉鳖的好伎俩。”
“嗯,既然你非要说自个儿是鳖,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瓮中捉鳖了?”齐关双手环胸,不以为意的问。
他倒要看看这赵旭能说出个什么东西南北来。
“我在那茶楼听曲可不止一次两次了,前几天客人寥寥无几,偏昨日座无虚席,你说奇不奇怪?”赵旭闷闷地说道。
齐关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嗯,是挺奇怪的,继续。”
“你以没位置的理由接近我,跟我套近乎。我故意试探你,你却假装不会武功,借此打消我的顾虑。紧接着,你故意把钱袋子给店小二,让我知道你很有钱。
引诱我来到琉云楼后,你明知不能靠近那冰块,可你却不加制止,任由我前去。
你把我带到三楼,因为门外有高手把守,且料定我不会跳窗逃走。”
他说完这话语气倏地一变:“看来,你很了解我啊,恨只恨当时没一剑削了你的头颅,不然哪轮到你在这儿耀武扬威。”
“啧,原来你也是个明白人。不错!我很了解你,知你贪财无良,知你贪生怕死。”听了赵旭的话,齐关看向他一字一句强调着。
“我与你不过是初次见面,你为何费尽心思把我关在这里?”赵旭真的很想知道齐关这样做的目的。
“你手里有多少无辜的亡魂,想必你比谁都清楚,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消业?逃亡的日子真的好过吗,赵琛!”齐关厉声说道。
赵旭,不现在是赵琛,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笑容逐渐消失,脸色乍青乍白。
要知道,昭月六十三年,他在血洗小镇后就自毁容貌,本以为从此可以隐姓埋名逃之夭夭,却没想到还有人能认出他。
见赵琛不说话,齐关继续说道:“听说北筱国二皇子在私下打探你的消息,我要是把你交给他,那收获绝对不小。”
赵琛眼里满是惊俱,脸上血色尽失。世人皆知,自沈溪若死后,沈溪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手段也开始狠辣起来。如果落到他手里,那定是万劫不复。
慌乱,前所未有的慌乱占据了他的身心。
“你到底想怎样?”他有些发狂地问齐关。
“我想要你死,不过在死之前你还有点作用,我们肯定得物尽其用啊。”齐关恳切地说道。
“无耻!”赵琛猛拍桌子,震得昨夜还未收拾的碗筷咣当作响。
“无耻?你助纣为虐不无耻?草芥人命不无耻?杀害忠臣不无耻?血洗小镇不无耻?博人同情不无耻?……做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还有脸说无耻?”齐关在知道赵琛的所作所为后,恨不得一剑要了他的命。
“罪犯伏法前一天都得吃好睡好,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齐关努力克制自己,补充道。
赵琛这才想通,为什么昨天他们不动手。他想要拔剑背水一战,可发现自己现在是个瘸子,硬来的话肯定必死无疑。
“来人!”齐关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
“楼主。”门外的四个剑客走了进来。
“把他押下去,捆绑起来。”
话音一落,几人就架着赵琛离开,他现在是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待他被押下去后,齐关起身转而对男子恭敬地问道:“阁主,接下来怎么办。”
黑衣人随意地摆弄了下袖子:“明天把他也送去万虚阁。”
“是。”
与此同时,校场那边的比试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