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艺六项琴、瑟、箫、笛已完,接下来进行第五项埙。”礼司大臣强调道。
而后沉音先生拿起一陶埙给众人讲解着:“陶埙音色之幽深、悲凄、哀婉、绵绵不绝,使其富有神圣、典雅、神秘、高贵之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长孙成悯一听到沉音先生的话就犯困。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赖腰,接着用手肘拐了拐夙清风,示意夙清风跟他离开。
二人半遮半掩地从台上下去,旁人以为是如厕,便也不甚在意。
等走到离台上有十来米远的距离,夙清风拉住长孙成悯无奈的说道:“溷藩在那边,你走偏了。”
“谁说我要去如厕了?”长孙成悯瞥了他一眼,又打着哈欠说道。
夙清风困惑道:“那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出去潇洒喽,难道你不想出去听听小曲儿喝喝小酒?”长孙成悯挑着眉眼道。
夙清风成功被诱惑到了,虽说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好离开,但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懂音乐,留在这里也就是凑个数,没啥实质性的作用。倒不如和这祸出去玩玩。”
自从跟了阁主后,他都没有这般放肆过,不如趁此机会……
“喂,不去的话我自个走了?”长孙成悯见夙清风毫无反应,就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夙清风突然回过神来:“去啊!怎么不去。我得保护你安全不是。”说着就把一只手搭在了长孙成悯肩上,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走啊,你怎么不走了?”
长孙成悯原地不动,对他翻了个白眼,合十双手,可怜巴巴的对夙清风说道:“大哥!这是校场,不是万虚阁。”
“我知道啊,可这和你不走有什么关系。”夙清风扁扁嘴。
“你知道还不把手放下,没看到那些守卫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吗?”长孙成悯发誓,他此刻绝对有杀人的冲动。
听他这么一提醒,夙清风才注意到有守卫的存在,赶忙把手放下来,趁势给长孙成悯弹弹衣服上那子虚乌有的灰尘。
“嘿嘿,我忘了你是太子哈。刚刚那样好像是不成体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十分大胆,他立马挺胸抬头,自觉地站在了成悯身后。
夙清风真是后知后觉,平时跟长孙成悯没尊没卑惯了,竟一时忘了分寸,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二人并非真的主仆,只能说他演技有待提高。
长孙成悯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这个五国太子高大威猛的形象迟早得毁在夙清风手里,所以要不杀人灭口,提前杜绝?可又打不过他,咋整?还能咋整?只好忍着呗。
“走吧。”长孙成悯负手而行,好不豪横。
夙清风见他那样,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他丫的上辈子是个螃蟹吧?不然这辈子能这么横行霸道?”
走到校场大门时,数十名守卫斜起长戟,拦住了长孙成悯的路,其中一个大声说道:“陛下有令,比试期间任何人不得外出!”
长孙成悯听后冷若冰霜,扫了一眼那人,只见那人紧了紧握着长戟的手。
“大胆!太子的路岂是你等可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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