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和公公又去120急救中心查了电话,才发现是我丈夫平时一个很好的朋友张宁打的求救电话。
于是我们又去找丈夫的朋友张宁,但他也说不知道我丈夫是怎么啦!
据张宁的回忆,他说我丈夫出事的那天,几个朋友约好吃晚饭,连我丈夫在内,一共6个人。差不多吃完饭的时候,我丈夫就说有点不舒服,要过去沙发那里休息一下。
当时,他们也没有太在意,以为我丈夫只是喝多了,就让他去沙发那里睡一会。
没想到十分钟后,廷宏(我丈夫)就开始抽搐呕吐,他们那时候也吓坏了,看我丈夫已经抽搐到神智不清了,他们便赶紧打了120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医院了。
在张宁那里,我们也没有问到任何结果,只好报了警。
可是公安也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我丈夫是他杀的,所以,只能定为意处死亡。
公公虽然很难过,但是一直想不通,平时身体很好的儿子,为什么说没就没了。
之前抢救的时候,我公公他也仔细的检查过了我丈夫的身体,既没有外伤,没有内在出血。
我丈夫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了,我公公心里一直不解,那几天没睡过觉,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个问题。
人便一下子就老了十多岁,我们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却说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
第二天晚上,我公公只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说一定要找出我丈夫的死因,不能让廷宏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一晚我公公都没有回来,早上我们才接到医院的电话,叫我们去医院把公公接回家,因为我公公他昨晚回到医院后,一直在对着我丈夫的尸体,后来还解剖了一次。
可能解剖还是找不到原因,我公公便一直在解剖室看着我丈夫的尸体,直到早上,我公公也没离开解剖室,医生怕会出事,便打电话给我们,让我们去把他接回家。
去到医院,我和婆婆看到公公的状态就已经知道他这一个晚上又是白忙了。
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们依然不清楚我丈夫是因何去世的。
而我,从我们把公公从医院接回来那天开始,我就不停的做噩梦,梦里总是看到我丈夫。
我丈夫他一直在跟我说:连芳,我很冷,我没有衣服穿,然后,就是他的哭泣声。
这时候我心里就会觉得好难过,难受的像喘不过气一样。
我从梦中醒来后就发现枕头全是泪水。自此以后,我没有一晚是睡得安稳的,有时甚至还梦到廷宏他被人追杀,然后,看着他死在我怀里,我便心如刀割的难受。
这段时间我因为噩梦缠身的缘故,终日惶惶不安,精神越不越不好,脸色也越来越差了,连班都上不了,就只好来找您看看了。
太奶奶听完连芳的诉说后,看了连芳一眼,才叹了口气说:这个你们应该去找捉鬼的,而不是来找我,我是不会收鬼的。
“我找过了,但并没有效果。”连芳回太奶说道。
接着连芳又说道:一个月前,我经人介绍,找了一个大师过来看屋宅。
那大师一进屋就说我丈夫在我们家里,一直都在!说我经常做梦梦到他,那是正常的。
虽然我是看不见我丈夫的,而我丈夫却能看见我,但他却无法与我接触,所以,他只能在我的梦中出现。
连芳说到这,又擦了擦眼泪,然后哽咽着说道:我也问了大师,为什么我做的梦都是这么难受的,而且都是恶梦,而我在梦里也看不清楚我丈夫的脸,听到的都是他的哭声和一些他向我求救的话。
那大师回答我说道:那你丈夫应该是想告诉你什么?可是,因为某些原因他却说不出来,但不管什么原因,这种情况你要把你丈夫送走,不然这样下去对你们谁都不好。
当时的我心里很乱,我没有答应要把丈夫送走,觉得那样对他太残忍了。
那大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和想法,便对我说:姑娘,人亲鬼不亲啊!如果你不把你丈夫送走,一直这样下去,你不久便会百病缠身的,而你丈夫也因为经常接触你的阳气而让他的魂魄越来越弱,最后烟消云散。
听闻大师的话后最后,我便和公婆商量,经过我公婆的同意后,那天晚上大师就作了法把我丈夫送走。
一个小时后,大师说已经把我丈夫送走了,我虽然半信半疑,但是,那天晚上,我确实是没有再梦到那些奇怪的声音了,也没有梦见我我丈夫了。
谁知道只过了三天。我又梦到我丈夫了,在梦里我看见我们家大门口有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一直从我家大门口走到客厅,再走到我的房门口就没有了。
我颤抖着推开房门,看见我先生蹲在衣柜旁边的角落里,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他身上一直在滴着水,因为在他蹲着的位置,地上有一滩水。
此时,我想他身上应该是湿透了,不然不会一直滴着水,我看他还一直在打着冷颤。嘴里也在说着:冷,连芳,我很冷!
当时,我的心里难受极了,我走过去问他:廷宏,你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都湿透了?
廷宏用颤抖的声音回我说:不久前我被人带着坐车去了很远的地方,然后又被带着坐船去了南洋,可我太想你了,便想着回来。
可我没有钱坐车和坐船,我是走路和游水回来的,连芳,我现在全身都湿透了,又冷又饿。
我从梦中醒来后流着泪去杂物房给他的神位点上了元宝蜡烛香。
第二天还没亮,我便上街给他买了几套衣服和鞋子回来烧给他。
晚上,我梦见他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但梦里他都是站在衣柜的角落旁边蹲着或者站着。
我因为天天做着这样的梦,让我头痛欲裂,精神很崩溃,每天都觉得好累,说完这些,连芳低下了头,眼里全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