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苏玉畹的无理还得由她们传扬出去呢。要是她迁怒于她们,她们嘴巴一歪,那她不光没害到敌人,反倒害了自己,这个亏就吃大发了。
几个夫人见状,赶紧开溜。
出了永安候府,几人舒了一口气,正要上各自的马车,就见一个婆子叫住她们:“镇海伯夫人,林夫人,王夫人、袁夫人,暂且留步。”
几人心头一紧,朝那婆子看去。
那婆子上前行了一礼,扫了几人一眼,笑道:“镇海伯夫人,你家老爷如今还好吧?这肺病可是个花钱的病,伯夫人可得小心伺候着。林夫人,你儿子的官司打得怎么样了?这终究是出了人命,怕是京兆尹也为难呢。王夫人娘家的生意做得可还好?想要打通京城的路子,怕是要费不少的功夫吧?袁夫人你那女儿花容月貌的,给人做小妾不觉得可惜吗?”
这婆子的一番话说出来,几个夫人顿时冷汗潸潸。
镇海伯夫人终究是伯夫人,虽说镇海伯府现在已经败落了,成了京城勋贵圈里的破落户,但她终是见过世面的,强撑着露出个僵硬的笑容,问道:“请问嬷嬷是哪个院子的?”
“哦,我一个粗使婆子,上不得台面,是我们世子爷院子里修整花木的。”那婆子道。
几人便知是什么意思了,这回不光是背上,便是额上都冷汗直冒了。
看来颜安澜把她们的情况都查得清清楚楚。如果她们今天敢出去乱嚼舌根子,恐怕刚才婆子嘴里所说的那些事,就只能往坏的方向发展了。
镇海伯夫人笑道:“既然如此,就劳烦嬷嬷回去代我们向世子爷、世子夫人问好,就说我们知道好歹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们都知道,定不会在外面胡乱说话的。”
那婆子出来警告的用意,正在这里。如果涉及到颜安澜自己的名声,他完全不必在意。就算这些夫人们在后面怎么乱嚼他舌根,只要大皇子信任他,都影响不了他什么。可苏玉畹不一样,颜安澜不愿意她去参加宴会的时候,被人冷落,指指点点。
而这一次的事,更让颜安澜下定了决心,要把永安候夫人连根拔起,便是颜安立也不放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如果他把永安候夫人打趴下,却留下颜安立,颜安立为了母亲,势要报复他和苏玉畹。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他就算了,怎么的他也不怕。但苏玉畹就不一样。她往后还要生子,养孩子。她与孩子都是最容易被人算计的靶子,颜安澜实在不敢冒险,把她们置于危险的境地。
颜安澜要带着妻子搬出去,这是永安候意料中的事,所以当颜安澜跟他说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表示,只点头道:“我知道了。”
颜安澜知道,如果永安候夫人知道他们搬出去,一定会想办法阻拦的,他早在去见永安候之前就叫苏玉畹吩咐下人收拾好东西了。从永安候那里出来,他们拿着行礼便直接出了门。等永安候夫人知道的时候,他们已出到大街上了。
“真是气死老娘了。”永安候夫人气得要命。
刘嬷嬷真不知道说她什么了:“现如今世子爷成年了,手里有了权,还有大皇子撑腰,即便你出面去阻拦,又怎么拦得住?何必为着这样的事生气呢?你越这样做,就越失了候爷的心。”
想起丈夫这段时间都宿在吴媚娘那里,永安候夫人更是气恼。她不是没有智商和理智的人,之所以这么易怒,主要还是因为永安候的冷落。她不敢怪丈夫,只把责任迁怒到颜安澜和苏玉畹头上。要不是他们算计她,她又怎么会在婚礼上丢脸,又惹了永安候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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