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苗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样?老大还不是一个样,一听小雨的话,就毫不犹豫、不顾一切地冲在最前面。”
“对对对!”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一致认为,若不是今天老大的果敢行动,大家想要脱离险境,怕是难如登天。
包老大连连摆手,谦虚地表示,自己所做的一切并非是为了献身,只是为了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保住大家的性命。他特别提出,邹东旭老师才值得学习,他敬业乐观,在艰难险阻面前,始终坚守着自己的职责,从未有过丝毫退缩。
大家都表示认同。
接着人们又把每个人在这场云淡之中的表现叙述了一遍。最终众人达成了一个共识,今后每个人身上都必须携带两根以上的鞭炮或者雷管,以防万一遭遇危险,能有应对之策。
听着大家若无其事、轻松随意地谈论着,包晓彤的心情却愈发沉重。但她又想,还是二师兄郭振虎厉害,毕竟他曾是特种兵,生存能力和应变能力都远超常人。如果自己此刻贸然出去,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后果不堪设想。她默默地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躺在一堆用作铺垫的植被上,往昔拜师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她清楚地记得,当年在武当山拜师时,郭振虎年纪比鹤云飞小,却又比自己大,因此,她便认了鹤云飞做大师兄,郭振虎为二师兄。那时,郭振虎满心欢喜,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充满热忱与友善,甚至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成分。
尽管身处科学昌明的时代,但他们师兄妹三人还是遵循着古老的规矩,恭恭敬敬地给师父李玄清叩拜行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叩拜!!!”
三拜之后,李道长接过大师兄鹤云飞递上的茶水,语重心长地说道:“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太极门的传人了。为人处世要正直,修习武术需勤奋刻苦,对待他人应宽厚包容。”
三人齐声应道:“是,师父!做人要正,习武要刻苦,待人要宽厚。”
晓彤还记得,当时二师兄说:“师妹,今后咱们就是同门师兄妹了,往后可要相互照应啊!”
当时师父安排大师兄和二师兄一个房间。可晓彤一听,立刻叫嚷起来:“不,我要跟云飞哥和二师兄在一起。”
李玄清耐心解释道:“你是女孩子,他们是男子。一会儿唐师姑就会过来,你就跟她睡吧。”这话一出口,晓彤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地低下了头。可她心里却在想,这么多天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啊。
李玄清又补充道:“明天我还要带你们去学校呢。”
“我不要上课,我要学武术。”包晓彤一听说要上学,立马又闹起了小脾气。
道长转过头,笑着说:“哈哈,你这丫头比他们还心急。别急呀!不识字,又怎么能读懂武功秘籍呢?”
郭振虎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我听师父的。”“切……”晓彤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以为然。
鹤云飞赶忙打圆场:“晓彤,既然师父这么安排,让我们先学习文化知识,那咱们就听师父的吧。”
见大师兄都这么说了,晓彤这才勉强同意。于是,李玄清将他们安排在武当山玉虚宫老营下方的玄武堂学习。
包晓彤清楚地记得,武当山的玉虚宫老营曾经是武当山排兵布阵的要地,宽阔平坦的练兵场、几座古朴沧桑的碑亭,以及那洁白如玉的汉白玉拱桥,无一不在诉说那里悠久的历史和岁月的沧桑。
玄武堂的校长是李道长的同门师弟,名叫王明辉,大家都尊称他为二师伯。临别之际,李道长特意郑重地嘱咐王明辉,一定要悉心教导、照看好这些小弟子。
或许是武术学校里的孩子们天性好勇斗狠、争强好胜,包晓彤更是其中的典型,她本就性格倔强,又生得美丽动人,行事作风泼辣果敢,且正义感爆棚,总是爱管各种闲事,因此,常常招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前来挑衅滋事。
每当这种时候,鹤云飞和郭振虎便会涌起一股强烈的英雄气概,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为了摆平事端,他们常常弄得浑身是伤,但却始终乐此不疲。渐渐地,他们在武当山周边的武术学校中声名远扬,打出了响亮的名头。
李玄清察觉到,几乎每次出事都是因为包晓彤,于是便将她专门托付给了玄都师姑唐云如。
晓彤暗自思忖,若没有师父、师兄和师姑的悉心关怀与教导,又怎会有如今的自己?如今大师兄身处险境,二师兄郭振虎不会不管。外面的那些动物与二十一世纪的野兽确实不同,它们身躯庞大,让人望而生畏,任何人类在它们面前都显得无比渺小,难以靠近。她在心中深情呼唤着:云飞,你究竟在哪里呀!
其实大家都在想,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外面这些凶猛的恐龙呢?当众人得知杰美青缘是这里唯一的生物学家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仿佛只有她才能给出解决问题的正确答案。
杰美青缘神色凝重地说道:“尽管大家对所处的这个年代仍心存疑虑,但从各方面因素综合判断,这里无疑是一个远古的蛮荒世界。外面的野兽数不胜数,而我们人手稀少,手中的武器也严重不足,当下最好的办法,还是耐心等待队长的消息。”
包晓彤突然开口道:“并非动物本身可怕至极,而是我们尚未找到有效的应对之法。”
邹大导在一旁一脸睿智地说:“我认为,唯有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避免吃亏。”
郭振虎点头表示赞同:“邹导所言极是!不过,这些都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经验的不断积累。”
老猫李彦忠却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说:“我看在这儿,经验也未必管用。那些动物如此强大,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呢?”
马文庸解释道:“经验是可以不断总结的。要说对付野兽,我们都得向门巴猎手斯南佳旺学习。”
斯南佳旺连忙摆手,谦逊地说:“马叔,快别说了。就像苗苗姐说的,这地方的动物体型如此巨大,我也正发愁该怎么对付呢。”
大家听他怎么说都是一筹莫展……
在龙山寨的田野间,瓦扎看着鹤云飞和曲木戈武如同龙山人一般拼命劳作,心中暂时打消了杀害他们的念头。然而,辛让似乎依旧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满脸的不甘与怨恨。
尽管雨势磅礴,但鹤云飞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空中悄然飞过一艘飞船,那是一艘全天候运行的飞船,无论风雨如何肆虐,都无法阻挡它的行程。
一些族老们忧心忡忡地前来向西摩拉姆请求道:“西摩族巫,若再不向上天祈福,恐怕龙山人都要被淹死在这诡异的地方了。”
西摩拉姆心里明白,祈求上天能给大家带来巨大的精神慰藉。可实际上,她已经无数次虔诚祷告,恳请上天不要再降下暴雨,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她无奈地表示同意,等洪水退去后,便带领大家修建一座祭坛,举行一场庄重的法事。
大雨渐渐有所减弱,瓦扎按照西摩族巫的指令,带领龙山人骑上强壮的大角龙,驱赶着由巨兽托拉的车辆,朝着森林深处进发。
鹤云飞和曲木戈武被带到队伍之中,坐在先前捆绑他们来龙山寨的车上。眯鲁和小阿乌似乎生怕瓦扎和辛让伤害这两个“怪人”,也一同跟了过来。
这次坐车,鹤云飞和曲木戈武都十分清醒,他们将周围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自己身下是一头宽体大恐龙,它们的体长约5到5.5米,是植食恐龙,皮肤与鳄鱼有些相似,身上披着厚厚的甲胄,长长的尾巴末端带有一个坚实的骨锤头。在它鼻孔的两边,上下整齐排列着鸡蛋大小的两个洞,让人不禁好奇,这两个洞究竟有何用途。
出生于恐龙故乡的曲木戈武终于辨认出了这头庞然大物,它竟是中生代的绘龙。可令他深感诧异的是,龙山人究竟凭借何种方法驯服了这些身形巨大、野性难驯的巨兽?要知道,绘龙在远古时代可是极具威慑力的生物,它们的力量与凶猛程度,绝非轻易就能掌控。
众人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劳作,回到桫椤山寨,围坐在一起用餐。瓦扎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龙山人的长者们走去,双手恭敬地呈上一些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鲜美腊肉。
西摩拉姆与拉拢等几位族长围坐一处,一边悠然自得地浅酌美酒,一边兴致勃勃地交谈着,气氛看似融洽而祥和。
曲木戈武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再次施展瑜伽入境之法,试图聆听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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