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
“坠坠楼。”猥琐男一呆,随即想起那恐怖的一幕,一咧嘴,“那个人,那个家伙玩泰坦尼克中的镜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转眼间掉下去了。”
“后來呢。”
猥琐男想了想:“我我曾经从窗户往下看看,一个人跑到跟前,好像在那里找着什么,后來有很多家都打开灯,把那个人吓跑了。”
所有人jīng神都是一振,jǐng官很镇定的问:“什么样的人,有沒有他的影像资料。”
“天,jǐng官,当时我都吓傻了,哪还记得摄影啊。”看样子当时的确是吓着了,现在提起当时的场景还是一脸的惊骇,“我我顶佩服那个女人,居然不怕死人,想要捡便宜。”
“女人。”越來越接近真相,不管是参与审讯的,还是刘枫这边几个旁听的,都按捺不住的激动,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样一个偷窥男,居然也会对案件侦破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jǐng官沉声问:“什么样的女人,穿什么衣服。”
猥琐男苦着脸:“jǐng官,当时是黑天,距离太远,长焦镜头也不是万能的,我猜测她是女人,仅仅是那里有一家外溢的灯光,让我看见了长头发,走的时候扭哇扭哇扭的。”
说到这里,猥琐男隐晦的看一眼低头记录的女jǐng官,那名女jǐng官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玻璃幕墙后面的人,清楚的看见,这个家伙猥亵的咽下一口口水。
猥琐男终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也许是偷窥成习惯,正面看反而不会了,或者说害怕jǐng官发现,jǐng官并沒有阻止这个家伙偷窥,趁着他说话的兴致,多了解一点真相最要紧。
很多时候,审讯就是要营造一种让嫌疑人滔滔不绝的情境,通常情况下这种情境很难营造,这位似乎更多的关注女jǐng官,忘记了自己嘴里说的是什么,也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猥琐男继续炫耀:“这个是沒错的,我对女人走路的姿势最是敏感,那臀部给你扭起來,配上纤细的小蛮腰,整个就是一绝美画面,只要看过一次你就知道,那绝对是一个极品女人,在床上肯定给力。”
一提到女人,这家伙像是打开了电门,预审jǐng官赶紧打岔,否则说不上这家伙还能说点什么:“呦,眼神不错嘛,如果再给你一个人的背影,或者说她走路的姿势,你能不能判断出那天的人。”
“这个不是吹。”猥琐男此时似乎明白了,这些jǐng官就是为这个案子,“我敢肯定,那个女人就是总和坠楼那家伙玩泰坦尼克的,这个决计沒错,那个女人我的硬盘里有很多影像,走路都是那个样子,绝对够风sāo。”
预审jǐng官身边的女jǐng诧异的问:“你认识那个女人。”
“呃。”猥琐男一呆,似乎才想起自己说的太多了,随即缩缩脖,畏畏缩缩的说,“那个,请你们给我保密,我我也是民政局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我我恐怕要被开除了。”
女jǐng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月一样的俏脸,女人厌恶的一皱眉:“回答问題,你沒资格讨价还价。”
那张脸让猥琐男jīng神一振,说话居然也阳刚了起來:“不答应,我就不说,爱咋咋地。”
猥琐男终于男人了一回,扬着脖,一脸的视死如归,只是那哆嗦的双腿,暴露了他心中的隐秘,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女jǐng官的脸,jǐng官微笑着走过來,走得很慢很慢,脸上的笑容更是高深莫测。
“别别别,你别过來,我我我,我会告你刑讯逼供滴,还还还來,我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男人终于坚持不住喊出來,jǐng官并沒有过激的动作,很悠闲的掏出一根烟,塞到猥琐男嘴里,帮着点燃,轻轻拍拍他的脸蛋:“这就对了嘛,jǐng民合作才是正道,何必搞那么紧张。”
“唔唔嗯。”猥琐男狠狠的吸两口烟,隐晦的扫一眼女jǐng官制服下隆起的胸部,那贪婪的眼神,仿佛要在上面享受一下软弹的触觉才好,这一幕却被隔壁的几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刘枫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已经习惯成自然,随时随地都会偷窥,这已经是职业病了。”
丁思芸气呼呼的骂道:“无耻之尤,这种败类就应该把他关起來。”
骂的是外面的猥琐男,眼神偏偏盯住了刘某人,想起自己曾经被抓现行,刘枫罕见的红了脸:“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