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求助!去求助!可是……
跑到门口的奉伞慢慢地停住了脚步,怔然望着外面,她能向谁求助呢?
第一次奉伞在这世上体会到了举目无亲的无助感,她捂住脸慢慢地蹲下来,脸埋在手心里头低声呜咽地抽泣着。
江恩琪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小姑娘一人蹲在门口,整个脸都低埋着肩头微微耸动,抽泣声站在五步之外的她听得清清楚楚。
江恩琪有些吃惊,大步上前走到奉伞面前蹲下身来询问道,“奉伞你怎么了?怎么在蹲在这里啊?”
面前的奉伞不给她半点回应,只是哭声越发的大的,听起来觉得十分凄楚而可怜,江恩琪忍不住伸手搭在她肩头想给予她一点安慰,“喂……小姑娘别哭了,告诉我是不是武馆里发生什么了?还是被你爷爷骂了?”她能想到的问题也就这些了。
能让一个女孩子蹲在门口哭泣要么是遇到无助的事情,要么就是被长辈的人批评了。
江恩琪的最后一句话触动了奉伞,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惶然地看向面前的人,在看清江恩琪的脸后愣住了。
怎么这种时候,是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奉伞不想叫她笑话,抬手抹了下脸试图擦干脸上的泪水,江恩琪低声问道,“怎么了?你跟我说说?”
奉伞本想说没什么的,可抬起眼来时目光触到了江恩琪身上制服的警徽是愣了下,忽地想到爷爷在电话中反复交代自己不要告知警局的人他的行踪。
反复交代她,不要告知警局的人他的行踪……为什么爷爷要她不要跟这些人说呢?奉伞蹲在地上愣神。
似乎有什么意思隐藏在这话当中,被她给忽略过去了,情绪稍微平静下来后奉伞不自觉地开始深思爷爷话中的含义。
当自己给他打电话时爷爷对于周周和郭恬回来的消息是一点都不惊讶,然后他跟自己说他要去朋友那里请求朋友帮助他救回孟平他们。
可是既然有这样的朋友为什么一开始爷爷都不提,而现在警察方面都在查了爷爷才说要去找人帮忙?
爷爷已经深居好几年不曾出去会什么朋友了,来来去去的那几个奉伞也都是认识的,那么爷爷他到底要去找什么样的人来帮忙?
见奉伞擦干了泪之后就蹲在地上发呆,江恩琪怀疑她是不是傻了,连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
奉伞忽然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了!”她神情兴奋隐隐带着激动。
江恩琪被她这突然跳起来吓了一条差点坐倒在地上,她瞪着眼睛莫名其妙起看着奉伞,“你……”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激动的奉伞给打断了,“我……我!帮帮我!帮帮我!我爷爷去跟人换孟平他们了!我爷爷!”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爷爷在电话中反复强调要她不要去告诉警局的人实际就是要她去跟警局的人赶紧通风报信!
此时坐在车里的奉寻微微闭眼,心中想着不知奉伞是否能听懂他在电话里说的意思,前排的司机若有若无地看了他眼,忽然说道,“讲个电话需要说这么一大通的话吗?简单交代一下不就好了。”
奉寻抬起唇角冷笑,“怎么?我跟我孙女多交代两句还不行吗?”
只听得司机嘟喃了两声忽地手伸过来说道,“好了,把手机给我,一会儿去见成先生身上不许带着通讯工具。”
奉寻也不反抗,顺从地从口袋里头拿出手机交给对方。
见奉寻这么配合司机倒是有些讶异,收了手机之后有些好奇地打量了这位老者几眼,不知先生特地让他过来带这个人是要做什么。
*
“嘶……我操,龟孙!这掌打得真狠。”孟平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摸着后痛的后颈地咒着那个打晕他的王八蛋。
孟平抬眼打量这他新到的这地方,周围一片昏暗不知这里是哪里,孟平站起身来没走两步脚下就有东西绊住了他。
他低头一看接着模糊的光线瞅清楚了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头,地上满是杂乱的物品,只有一扇小小的通风扇在墙上,细弱的光线从哪里透了进来。
孟平适应了这里的光线之后开始打量着这间小屋子,得出的结论是这里要比他现在待的小屋还要小。
大概就是个杂物间,里头堆满了一堆东西同时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味。
“妈的,不会有老鼠吧?”孟平翻动了下面前的东西,忽地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只听得哗啦啦脆响,不知是什么东西倒下来碎了,然后是漫天飞舞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