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800多元。而陈耀朴口袋又寥寥无几,垂头丧气。
朱军不愿再打了,提议收兵,陈耀朴说:“最后一圈,四把。”他摸了五对牌,有碰也不碰了,想想反正是输了,打七对,捞回一点是一点,慢慢摸,嘿嘿,定和,单等二筒和牌,牌过三巡,好,又是熊庭长放炮。
徐阿发一看:“哟西,这副牌很漂亮,是‘张郎载月会双×。’看!两个白板喻白面书生张郎,两个一筒似月亮,两个三条好比三轮车也叫蹬士,两个幺鸡喻莺莺,两个五筒喻人面桃花也似红娘,两个九条喻老夫人,而一个二筒好比二×,加上胡的二筒,二×碰面,双会呀,陈院长好兆头,艳福不浅,大喜,大喜。”
熊庭长小朱凑乐,陈院长恭喜你呀,你要走桃花运了。“还养双二×,一个都养不起,再说纪委抓得这么紧,还敢养二×,不是找死呀,拿钱来,闲话少说,拿钱来。”陈耀朴手一摊,要钱。
最后一把,徐阿发摸了个清一色一条龙,又是庄家,翻倍计算,每人要付1千多,三家口袋全部掏空,全体起立。徐阿发说算了算了,大家在一起玩,难得。不过大家可要记我情哟,算是我给大家发了个红包,羞得三人无语。
徐阿发说我赢了钱,晚上,大家吃什么随意点。小朱心想老子输了钱,不吃点好的划不来,点了燕翅鲍,熊庭长还加了一份海参,陈耀朴想到晚上要战斗为了加强火力点了大龙虾,徐阿发为陈耀朴着想还点了驴鞭骚鸡公。问:“陈院长,酒是六粮香还是青青台?”“六粮香吧,熊庭长也喜欢。”
还是四个人,一桌的佳肴。开始陈耀朴想早点结束,早点会小雪,心神不定。熊庭长看到陈耀朴的样子说:“陈院长周末与民同乐,别那么急着回去嗄,又没二×,来喝一杯。”陈耀朴本来就好酒贪杯,几杯酒落肚,跟着大家闹了一阵子。时间一晃八点多,不是小雪来信息,说她在老地方等,陈耀朴还要多喝两杯。熊庭长喝高了,呢着醉语,“陈院长……你……今天摸了我的……二×,你要对我……负责。”熊庭长肥硕的身材,像个大洋马,尽管两个×高耸入云,但还是唤不起陈耀朴的欲望,他老婆也是这种身材,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愿上床,怎么会对熊庭长青睐呢?现在又有了漂亮的小雪,对熊庭长视而不见是必然的,可厌恶不能写在脸上,他虚情假意的说:“会的,会对你负责的,下次我还要多摸你几次二×,摸得你舒舒服服的。”“陈院长你别调我哟……。”“不会的,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徐老板陪了我们一天,也让他早点休息。”
陈耀朴来宝迪犇与熊庭长、小朱同坐徐阿发车来的。返回,他独自己留下来就不好了,引起怀疑是肯定的,这种蠢事,他才不会做呢?他跟着大家一起回家。徐阿发明白其意,先把熊庭长小朱分别送到家,再与陈耀朴返回宝迪犇,一去一来,晚上近12点钟。
搂着小雪,陈耀朴说:“我的小心肝啦想死我了。”又是吻,又是摸的。小雪推开说:“好难闻,你口腔里除了酒味还有一股腥味,是吃了什么?”“吃了虾,”陈耀朴不好意思说吃了驴鞭骚鸡公,怕小雪笑他靠食物补壮阳。小雪说:“难怪这么腥,赶快去洗洗。”
上次,当年梦寐以求的晓晓呈现在自己眼前居然不能征服到位,如同点燃的烟火升天后却没有绽放,这种人生最大的缺憾,陈耀朴是不愿留下的,他在卫生间吞了自己早已准备药,这一次一定要让晓晓乖乖的成为自己的俘虏。
出了卫生间,他要吻小雪。小雪她才不会经易的让这位丑陋的男人猛啃狂咽呢。她用手指戳了一下陈耀朴的头说:“李老板,你没听说,吃×,吃得好身体健康心快乐,吃得不好脏病缠身寻烦恼。”
陈耀朴忙问:“脏病缠身寻烦恼,什么意思?”“在脏病里面,梅毒除了不洁的×交可以感染,还可以通过接吻、吮吸传染的。如果我你携带这种病毒,刚才的动作很容易交叉传染哟,所以你只能浅尝辄止。我并不是嫌你,而是担心,希望你能理解。”这几句得体的话,显然是叫陈耀朴不要再跟她接吻了不要再吮她了。可是陈耀朴听了却起鸡皮疙瘩,心惊肉跳,他原先得过尖锐湿疣和生殖器念珠菌病,脱了一层皮,留下了脏病恐怖症,很清楚得了脏病苦不堪言的滋味,梅毒是脏病里的一种,他对梅毒传播的途径又不甚清楚但对梅毒的危害略知一二,若进入三期梅毒,出现皮下肿瘤,树胶肿,烂鼻子烂眼,甚至累及心血管、脑子和骨髓等脏器,太可怕了。陈耀朴听小雪一说,立马打住,望而却步,再也不敢粘了。
这时,他老婆又来电话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陈耀朴一看,午夜12点过了,“这就回家。”“你和谁在一起,说话鬼鬼祟祟的。”“我和徐阿发在一起。”“正好,我找阿发有事,你把电话给他。”“他这会在卫生间,他说等下他打给你。”“放你娘的罗旋屁,我刚跟阿发通了电话,他说在打麻将,你是不是在外干坏事?陈要朴(piáo),朴(piáo)总,朴(piáo)司令,告诉你,你要是又干坏事老娘扒了你皮,快点滚回来!”陈耀朴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出,抖抖的赶紧穿衣。小雪故意问:“怎么拉?”“母夜叉发威了回去搞不好要跪榴莲了。”“不会的,你好生安慰她不就行了,而我今晚却孤单一人好扫兴哟。”这话说得陈耀朴心里暖暖的痒痒的甚至还有点歉疚,他搂着小雪说:“别这样说,以后我们好好的温存温存。”
陈耀朴想起上周末晚上老婆眼睛一瞪,心里就发怵,还好徐阿发回家前帮他撒了谎,不至于地动山摇。
今晚还得靠徐阿发帮忙。
徐阿发扶着陈耀朴进房,说:“嫂子,陈院长晚上和同事吃饭,后又跟着我们几个兄弟在一起玩了几把麻将,刚吃夜宵,喝了几杯,有点醉。”陈耀朴的老婆说:“叫他在外少喝点他就是不听,死鬼哟,嗜酒如命。”又说:“阿发,谢谢你。”送走阿发,陈耀朴的老婆边流泪边帮他洗抹,边骂:“死鬼,你这么早死了,害我守寡多少年?也不为我母女想想。”眼泪滴在陈耀朴的脸上。陈耀朴感到温暖,老婆到底是老婆,那小雪再怎么也不会有真情,同时又暗暗打阴笑,装醉还是效果好,免了挨骂少了惊恐。晚上,他老婆困在他身边,想到小雪的细嫩细嫩洁白洁白,药效来了,抑制不住,把老婆当小雪,啪啪地的交了一担公粮。
第二天,陈耀朴谎称和徐阿发钓鱼,要去宝迪犇会小雪。谁知,老婆生死要跟着去,怎么甩也甩不脱,好在徐阿发车后备厢里有两套钓竿,临时找了个鱼塘,才没识破。陈耀朴偷偷的发信息给小雪:今明有事,以后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