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二狗不是傻子,已经七八岁的人了,知道怎么对自己有利。
这不被揍和随便玩的诱惑战胜了刚刚离开爹娘的感伤,换上的高兴的表情说:“行,虎子哥那我就跟你回去,以后就没人管我了。”
熊伯仲在后面抬手就是一巴掌,二狗一下扑出去七八尺。
二狗跟没事人一样,起来灰都不拍往门外跑去。
这他么就是国宝儿子啊,一个过肩摔啥的根本没用,再看看熊伯仲,该不会自己叔父就这么被老爷子打出来的吧。
“嫂子,到了家里给我往死里揍,打死了算我的。”
崔白看向跑出去的二狗,二狗啊二狗,你这是自作孽啊,可不关我的事。
梅城之内皆是军户,不用担心先跑出去的二狗,但还是早一些上路为好。
崔白可不想再水一夜破庙,因为崔白没吃早饭,从熊家灶台上拿了点吃的。
上了崔福拦下的马车,祖母、母亲、二狗和崔平上车,崔白坐在马车边上。
剩下的只能走路了,没了速度慢的拖累也就快了,日落之前总算赶到回了县城。
崔母过意不去,硬是给了车夫几十个大铜板。
崔母在厨房忙活,崔白则是在整理床铺,没有车马尘土少也就好清理。
弄玩自己的,看到院子里玩耍的二狗,真是个熊孩子。
果然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一旁的崔平正在帮崔寿整理柴火,对于院子里死过人毫不在乎。
福禄寿喜平皆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东西崔白自然是不知。
走进后堂,祖母正在灵堂打扫,崔白走进灵堂。
崔白从小到大很少进来,他是不相信鬼,可自从“崔白”一事之后,崔白对于灵堂只有尊敬。
灵堂只有三个牌位,一个是崔白的祖父,一个是崔白的叔祖还有一个就是崔白战死的父亲。
“来了也好,你很少拜祭你爹,今天就拜上一拜。”
崔白从案桌上取出三只香,合成一炷,用祖母点上的蜡烛点燃。
跪在蒲团,这一次是崔白第一次以崔白的身份跪在这里,以前的他并不接受这个身份。
经历这么多事后,他发现,无论自己心里承不承认,这个战死的父亲永远离不开他的生活。
一直以过客的身份存在,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拿着香实实的磕了三个头,不知是因为额头磕重了还是发生了不可解释的灵异事件。
崔白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变了。
“你父亲虽然早早离世,但却也让你能平安长大,心里还有东西就都放下吧。”
崔祖母的话让崔白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想必这便是做贼心虚吧。
“祖母,我父亲到底是如何战死的,为何跟他一同出战的人都对我闭口不谈?”
崔白早就有疑惑,所有人都对自己父亲战死的事闭口不谈,哪怕是自己拜师的时候母亲也是含糊其辞。
不问个清楚崔白觉得心里不清楚。
“你还小等你大一些我再告诉你。”
崔白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你还小三个字简直就是一块让自己闭嘴的必杀技。
因为小不能知道太多,对付别人自己能老成,对付家里人自己就是个八岁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