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炎景修褐色眼眸微沉,宫亚爵追到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眉头微微蹙起。一边走下楼,一边将电话接通。
一接通,手机里面就传来一个女声。“炎先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忘了。”
熟悉的女声透着一丝凉意,炎景修行动的脚步猛地停下。“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你难道不是希望我打电话给你吗?一直都是你跟我要求合作,我现在就想跟你合作一下,合作的报酬就是孩子,你觉得怎么样?”苏乙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她就不相信炎景修不会因为孩子而妥协。
炎景修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恨蓝珂夺走了宫亚爵,但我更恨宫亚爵铁石心肠,我要杀了他。我知道宫亚爵在伦敦想救蓝珂,我也知道今天你跟蓝珂要结婚了,我想,这是大家的最后一次机会吧。你不是也很想杀了宫亚爵吗?跟我合作你能解决心头的刺,我还能把孩子给你。”
“好,但是你得把孩子带到我面前来,最起码让我确定孩子在你手上。”炎景修紧蹙着眉头,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冷意。
“让你见到孩子可不行,你这么狡猾,要是把孩子抢走了还会管我吗?我可斗不过你。我现在人在伦敦,你想好办法之后打这个号码,我不介意多等几天,但宫亚爵今天怕是不会让你顺利跟蓝珂结婚。”苏乙晴说完这句话后,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炎景修听着手机里面的盲音,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攥紧。他俊雅的脸上腾起一股寒意,冷声道:“婚礼照样举行。”
“照常?”维达有些惊讶地望着炎景修,虽然总是摸不透炎景修的内心想法,但这一次炎景修说出照样的话,还是让他非常震撼。
炎景修朝他耳边靠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些什么,维达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知道了总裁,我这就去办。”
“快去。”炎景修朝维达挥挥手,往身后那扇紧关的门深深看了一眼,招来一个保镖命令道:“看紧少奶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这辈子就走到头了。”
那个保镖听得背脊发寒,但还是很恭敬地挺直了腰杆。“是。”
炎景修抬腕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现在是早上九点,离下午三点婚礼开始的时候还有六个小时。时间不长,但也足骨他来应付这一切了。
想到宫亚爵,他冷冷一笑。斗了这么久,他们这一次一定要分出一个高下。而坐在化妆室的蓝珂浑然不知婚礼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觉得现在防守的保镖似乎又多了一些,这让她心中一直不安。
蓝珂在这边急促不安,宫亚爵那边却是平静如水。
他坐在沙发上定定望着落地窗外,只是手在用手帕不断擦拭着手中的枪。旁边站着的江离也是全身紧绷,这次来到伦敦,恐怕也就是最后一次。
炎景修跟蓝珂结婚的话,别说全世界会哗然,首先宫亚爵就很有可能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蓝珂今天下午就要结婚,你现在还在发什么愣呢?”白水泽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他锋利的手术刀,无根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色的手术刀在他手上把玩的只让人看得到一道白色的残影。
“你那边也都安排好了吧?”宫亚爵冷峻的面孔不带一丝情绪,擦枪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一听到蓝珂今天跟炎景修要结婚,一股无名之火就开始熊熊燃烧。早就应该杀了炎景修这个毒瘤,要不然就没有这些破事了。
相反,炎景修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都安排好了,风昱那小子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在赶过来。但我觉得咱们已经等不了了。”白水泽停在手中的动作,查看着手中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刀刃泛着阴冷的光。
“没来最好,他最近看起来状态不好。好像偷偷在做着什么,我前几天去他家,他母亲跟爷爷告诉我的。乔静柔最近状态怎么样?”宫亚爵随意地询问,乔静柔之前再不好,最起码在关键的时候,舍命帮助了蓝珂一次。他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多少也应该有所表示。
白水泽听到乔静柔,手中握刀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不自然。“还不错,过不久就能出院了。她一直跟我说想出院,医院的药水味她也闻不惯。”
“我没问你这么多,你跟她看来处得还不错。”宫亚爵转眸看了眼白水泽,深邃的鹰眸中带着些许探究,但却没有细问。乔静柔跟白水泽都是他从小到大相识的人,而不好的是他们都爱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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