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打了一架,回来就病倒了,没过几天就见了上帝。说是张诚没动手脚,俄国人就第一个不信。
不过,这两个俄国人的死,也把俄国的光头帮吓得不轻。根据两个俄国佬回来的说法,只是挨了一掌,当时有点晕,回过头就没事了。结果却在不到十天内自然死亡。这样的手段,俄国人听都没有听说过,对俄国人而言简直比奇幻小说更神奇。
要是说杀人手段,不管是刀砍斧剁,还是枪支狙击,甚至化学毒品,俄国人还是都懂一点的,一掌打死人这种事情,在健壮的俄国人身上就没发生过,何况是慢性死亡。这比直接打死反而更恐怖一些。
最重要的这还是涉及光头帮的一个理念,俄国光头帮是建立在白人至上的理念上的,相当于纳粹理念的延伸和继承。
如果一个黄种人轻松就能打死世界上最强壮最优秀的俄国人,那俄国人就算不上是最强和最优秀的神之选民。承认自己不行自己的种族不行,在白人至上的世界是行不通的——其实在白人文明还比较弱小的时候,正是吸收外来文明壮大的,但是等白人文明壮大后,又骄傲的自命不凡不可一世。这和华人相信,三人行必有我师,谦虚谨慎,不懂就问。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思想。
就算在很封闭的儒家思想占统治地位的时期,明朝的官员也和西方传教士利玛窦学习数学地理科学等知识,并在利马窦传教时并告知利玛窦,你这样忽悠是忽悠不到几个信徒的,你这个教义要改,要这样这样,才能忽悠到人。
佛道儒本来就是一体,大家都是忽悠人的大行家。其实对利玛窦说的都是忽悠人的真知灼见,作为一个学者型的传教士利玛窦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为了传教呢,也进行了很多的妥协。反正不利于传教的都改了就是了。
经常有人说基督教传教是一手拿圣经一手拿刀,不信教的全挨刀,其实在没有能力对异教徒大屠杀之前,基督教传教还是很接地气的。现在基督教保存的一些壁画中,非洲教堂中的耶稣是非洲人圣母玛利亚也是非洲人,亚洲教堂中的耶稣是亚洲人,圣母玛利亚也是亚洲少女形象。当然了,在欧洲大家都是白人形象的。这是什么,这就叫接地气。你在非洲画个白人的神,非洲人怎么会认同这是自己的神呢?
世界最痛苦的莫过于思想上的障碍和精神的痛苦,俄国的光头帮高层显然就进入了这样的状态。要是换了一般人,甚至可能因此患上抑郁症或者精神病也未可知。但是呢,毛子自有毛子的做法,什么事想不开的,喝一杯伏特加就好了,如果有一杯伏特加没有治好的心病,那就喝两杯伏特加。
俄国帮的老大喝了三杯伏特加下肚之后,已经有了主意:“搞他。对了,搞他,搞死他,我们俄国光头帮还是最强的。”
俄国光头帮的一个中层问道:“老大,要怎么搞他。”
俄国帮老大想了下:“世界上的问题,没有一颗子弹不能解决的。保尔,你以前是在军队是狙击手把,明天你找时间去毙了那个华人。”
保尔:“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