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赵雨,你去哪儿啊?”看到赵雨跟阵风似地跑了出去,同学想拉赵雨都拉不住:“不会是乔楠得了第一名,赵雨受刺激发神精病了吧?”
“陈老师。”跑到陈老师的办公室,赵雨果然看到乔楠也在,一下子赵雨的眼眶一红,当着陈老师的面就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陈老师一惊,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吧。”
“陈老师,乔楠冤枉我。”赵雨一边抹眼泪,一边低泣,那样子看着可可怜了。
乔楠凉凉地瞥了赵雨一眼,不说话。
年轻,果然沉不住气。
“乔楠冤枉你?”陈老师怪异地看了赵雨一眼:“乔楠怎么冤枉你了,冤枉你什么了?”
赵雨没听出来陈老师话里的问题,还当乔楠已经告了她的黑状,而且陈老师对乔楠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在赵雨的解读之中,陈老师这句话是反问句,而不是疑问句。
毕竟平时陈老师有多喜欢乔楠,对乔楠多好,赵雨都是看在眼里的。
连作文比赛内定的位置,陈老师都给乔楠一个,乔楠说的话,陈老师怎么可能不相信。
“陈老师,我真是冤枉的,那笔不是我摔坏的。乔楠不能因为自己的笔坏了,就随便冤枉人,赖在我身上啊。”除非,乔楠有证据,否则,这事儿她打死不认,就哭给陈老师看。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乔楠不太喜欢我,可再不喜欢我,大家都是同班同学,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陈老师,你相信我,我、我真的没做过。”
看着赵雨越哭越惨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乔楠突然从赵雨的身上看到了乔子衿的影子。
上辈子,乔子衿没钱了就是对她妈这么哭的。
乔子衿怀了陈军的孩子时,似乎也是这么坐在一边默默地哭,看她妈对她又打又骂,逼着她退出。
上次她刚回来,她耳朵被她妈摔坏了,翟大哥似乎也是让她对她爸用哭招,哭,真好用。
“笔摔坏了,全摔坏了?”陈老师一听,不对劲儿,哪怕心情已经被赵雨的眼泪弄得很糟糕,还是冷静地抓住了重点:“乔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参加作文比赛的时候,我带了三支笔去的,一支是平时用的,另外两支是全新的。可奇怪的是,比赛的时候,没一支能写得出字。好在后来有人借我笔,要不然,这次的比赛我估计都没法儿参加。”乔楠老实地陈述。
“借笔,谁借你的笔?”陈老师一阵心惊肉跳,要是乔楠借不到笔,那这个第一名不就跟他们学校,跟他们班级擦肩而过,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吗?
“邻居家的一个大哥,正好路过,借了支钢笔给我。当时赵雨跟我一个考场,监考老师帮我借笔的时候,赵雨没说话。赵雨也就带了一支笔,这事,我理解的。赵雨,我没怪你呀。”乔楠笑着看赵雨,态度极是友好。
“……”
办公室里可不止陈老师一个老师,而且每个老师都是带着脑子来上班的。
哪个学生身边只放一支笔参加比试或者考试的,换而言之,乔楠的笔坏了,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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