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有什么意见?我的店,我这个老板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了?”
杨薇叹了一声:“唉,笑东,俗话说,办公室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典当铺原来人少,大家都是一条心,当然,也是因为你人好,像杨华啊,胖子啊,二叔啊,还有后来进来的几个伙计,哪个不是真正喜欢你?但林子大了,自然鸟儿就会多了,也会什么样的鸟儿都会来了,那个李师傅啊,我总觉得他心胸比较狭窄,所以我们还是注意点的好!”
朱笑东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那好,他是我二叔请来的人,这事只能让二叔解决,所以等二叔一回来我就跟他提一提!”
对李三眼的事情,朱笑东也并没有太在意。
晚上莲嫂做了夜宵,朱笑东叫了杨薇和王晓娟,又去叫胖子的时候,王晓娟摇摇头说:“笑东,别去叫他了,胖子这两天比较累,回来就睡了,睡得跟头猪一样,把他扛去卖了都不会知道!”
朱笑东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去餐厅吃饭。
白天的游玩确实太累,吃过饭,莲嫂收拾了碗筷,又拖了地,然后就睡了,平时还会坐着看看电视,过十点了才会睡,而今晚她才九点就睡了。
朱笑东有些无趣,索性也去睡觉了,不过半夜时分又给电话铃声吵醒了。
看看来电显示,竟然是烟叔的名字!
“喂,烟叔吗?现在有什么事?”
烟叔的声音似乎有些急,也有些怪:“笑东,你……你过来看看,屋里的镜子有点古怪!”
“什么古怪?”
“我……我一时说不清,你过来再说吧,过来我再跟你说!”
朱笑东听得出来烟叔的语气很古怪,当即说道:“好,我马上过来!”
从他家的别墅到烟叔和虎子住的小区,大约只有十二三分钟的路程,不过那是朱笑东白天走的时候所花费的时间,白天车人的流量都要大得多,而现在是深夜,行人和车辆都很少了,开车过去的时间要比白天少三分之一,因为不用等车,红绿灯在凌晨过后,会有不少的路段实行无灯制,开车过去就更快了,才八分钟就到了。
朱笑东仰头看了一下,这时候凌晨过了,很多户的窗户上都没有灯,这下面看上去,有灯的地方也多,没灯的地方也多,根本就分不出哪里是烟叔和虎子的房间。
乘电梯上楼,按了门铃后,虎子就急急的跑出来开门,朱笑东见他神色有些慌乱,心里也紧张起来,难道是血玉的事情还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又或者他们从坟墓里还“带”了另外的东西出来?
“虎子,什么事啊?”
虎子把房门关上反锁了,然后才拉着朱笑东直奔边上的一间房,朱笑东认得那是原房东老夫妻两个给女儿留的房间。
进去后,只见烟锅叔端坐在梳妆台前发怔,他赶紧几步走过去,问道:“烟叔,什么情况?”
烟锅叔见朱笑东到了,马上站起身来,喘了口气才说:“笑东,这个铜镜子有点古怪,我琢磨着可能是什么古物,所以才半夜里把你吵醒了叫过来!”
朱笑东当然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烟锅叔绝不对把他从这个时候叫过来。
“嗯,你慢慢说,慢慢说!”
烟锅叔指着那铜镜说:“笑东,我和虎子住进来后,各自摆设了一个房间,后来虎子说他那房间里想把这个梳妆台搬过去摆着,以后娶媳妇了好给媳妇用,我就来跟他一起抬梳妆台过去,一开始抬的时候,这梳妆台的重量并不重,估计也就七八十斤,但抬动的时候,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喀的响了一声,这梳妆台忽然就重得不得了,我和虎子两个人都抬不起来,压得我这头先落地,偏了一下,撞到了边上的衣柜,衣柜一偏,上面有一个这么大的盆子掉下来……”
说盆子的时候,烟锅叔又比划了一下,大约是一尺左右直径的盆子,“盆子直接撞在了铜镜镜面上,我和虎子都惊呼了一下,以为这一下肯定要把镜面撞坏了,要是把镜面撞碎了,那这个镜子也就没用了,谁知道……”
说到这儿,烟锅叔盯着那镜子又停了下来,连朱笑东都有些着急了,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倒是虎子性急,抢上话头说了:“笑东,那盆子掉下来撞到镜子面上,我们以为要撞坏镜子了,但盆子撞在镜子上,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那个盆子就在我们眼睛盯着的时候,一下子就穿进了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