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不过是我摔到你身上,你摔到了地上,“有没有摔疼。”拉住流暄的手。
流暄笑,“树叶铺的很厚。”
所以你看,明明知道摔不疼,所以……故意的。我的肩膀缩水的厉害,鼻子里就像灌了辣椒水,暖烘烘的。低着头,笑弯眼睛,“不是要去河边吗?”
两个人站起来,拉起手,我高兴地在流暄身边走,流暄从草地里摘了两片淡紫红叶子,我接过其中一片,学着流暄,把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有一股清凉微甜的味道,我说:“这是什么?”
流暄说:“地钱草,也叫金钱薄荷。”
地钱草,金钱薄荷。我眯着眼睛,嘴间一片清凉的香气,松开流暄的手,我跑出去,准备多采一些薄荷叶,流暄笑着看我穿梭在草地里。“喜欢这味道?喜欢的话我做这种味道的糖给你吃。”
再往前走,就是小河流水。
流暄抽出剑在河边抓鱼,我卷起衣袖在上游洗我的薄荷叶,阳光正好落在流暄额前的头发上,一团淡淡地光晕,他手里的剑刺下,一条鱼就会出现在剑尖上。
我拿手绢把薄荷叶包好放在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掌拍向河面,顿时河水涌起,我笑嘻嘻地脚下用力准备滑出去,却被人伸手抱住,我虽然用的力气不小,把他也带离开来,但就是身体一滞的功夫,两个人都被水花淋半透了身子。
我抹脸上的水,嘴角笑着,“你耍赖,大家各跑各的,你抓住我也把我连累了。”
流暄说:“不抱你,湿的就是我自己。”
我弯腰笑的喘不过气来,明明两个人都是高手,一翻身就能跑的无影无踪,却弄成了落汤鸡。流暄帮我擦脸,我也翘起脚尖手指在他脸上乱抹,水都抹干了,手也不想放下来,风吹过树叶子,这世界上最美最自然的东西。
斜阳西垂,预示着迟暮,小河流水,不变地流淌。
我笑,保持着手的姿势,什么都没想,看着他潮湿而英俊的脸,在我面前我喜欢你这样,也像个孩子,跟飞来飞去的甲虫和飘摇的树枝,自由自在,最初的模样,无论在哪里,我要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我不要那厚厚的城墙阻碍,也不要那些不了解,更不允许你自己站在高高的地方。
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来。
没有什么能证明生命的存在,人永远是渺小的动物,可是如果我活着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须,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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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加油写丫,我计算了一下,我要赶出13天的稿子才行,现在手里一篇存稿都木有。
嘴边起了好多水泡,而且痒,大概是病毒感染。
前几天看了几本书,嘎,好感人。
爱好耽美的同学可以去瞅瞅,易人北的《马夫》看得我老泪长流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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