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直接语塞 :“什么?谁在夸你?”
她哪里在夸他?明明 都说他是种马了,他怎么还说她在夸他,这哪里是夸人的话?。
赫连爵不以 为然地道:“种马的意思,不就是指男人在某个方面能力很强。”
夏江怔了怔,又是轻哼了一声,淡淡地道,“能力再强也不过是过去了。”
顿了顿,她又无不玩味道:“像你这样的男人,要是真忍上几个月,那里会不会直接废掉了?”
赫连爵闻言,脸色随即变得铁青无比。
“你这是在怀疑我无能?”
夏江状似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有怀疑吗?我只是为你的未来堪忧罢了。”
赫连爵唇角轻然一勾,高大的身躯忽然一翻,轻易地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尽管压着她,然而他却仍旧顾忌着她的身体,以至于双臂半支在她的两边脑侧,嘴角的笑意却是坏坏的。
“既然我的女人这么怀疑自己的男人,那么你要不要试试?”
夏江眼神一下变得慌乱起来,解释道:“呃,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我听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赫连爵俯首,含住了她如玉般的耳珠,舌尖细细地舔弄,邪魅的声线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那一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没能见识到你男人的能力,那么……”
他脸上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现在来试试?”
“现在来试试?”
夏江闻言,脸色简直烫到了极点,囧囧有神地道:“一大早的,别闹。”
“谁跟你闹了?”赫连爵欲求不满地啃了一口她的锁骨,“我像是在闹的样子吗?”
他望着她的眼中,直盯得夏江面色发烫,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赫连爵微微敛眸,视线缓缓下垂,直至落在她饱满的胸前,由于穿着病号服,这两个月来,一连串的妊娠反应,她一度的清瘦下来,病号服显得有些大,因此愈发显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娇小,尤其是那腰肢,都似是不盈一握。
赫连爵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无奈道:“怎么这么瘦?”
夏江怔了怔,却见他蓦地抬眸,微微俯首,柔柔地擭住了她的唇瓣。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他细细地啄吻着她的小嘴,舌尖轻轻地勾勒描画着她的唇形,渐渐的,他吻得便有些发狠了,舌尖近乎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双唇,长驱而入,近乎蛮狠地在她唇齿间掠夺,与她的丁香绵绵缠绕,席卷不止。
不同与吻技生涩的夏江,赫连爵到底是经验丰富,吻技高超,她被他吻得有些意乱情迷,窒息的同时,却下意识得渴求更多,双手一点点地环住了他的肩膀,有些情不自禁地便将自己的娇躯贴上了他的胸膛,连带着小腹也紧贴了上去,身体本能得渴望着与他更完美的交融在一起。
体内最原始的欲在不断地叫嚣着。
两具身躯亲密相贴,最为敏感的地方几乎契合得毫无间隙,这生猛的外在刺激,饶是赫连爵都一时无法隐忍了住,闷哼了一声,大掌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的腰肢,渴望着与她更为蚀骨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