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了,对刘江如此,现在对这小年轻的又是如此,我们特妈的就改派被别人给压制吗?
为什么,我不能叫别人怕我?而非要我怕别人呢?
小年轻的被白雅丽给安慰的,似乎有停止打手机的意思了,只是,这时却再次拉起了白雅丽的手腕,冷冰冰的说:“让他打,老子就不信他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白雅丽转过头,顿时对我怒道:“叶泽,你疯了啊?”
我紧紧的盯着白雅丽的眼睛说:“是,我疯掉了,白雅丽,我不想再受制于人,我想痛痛快快的活着,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翼翼,我又没犯法,凭什么害怕他们这群人啊。”
我说着话的时候,似乎是把这几天心里的所有不爽都发泄出来了,对那小年轻的喊道:“打啊,有种打电话叫人啊。”
小年轻的这时自然被我说的下不了台了,果断的拨通了一则电话,放下手机后,拿着手机指了指我的鼻子。
不一会儿,包厢外面就响起嘈杂的声音:“谁在这搞事呢?”
声音落地,只见一个脑袋顶扎着个小辫子的粗狂大汉,身后带着四五个人走到了包厢门口,瞥了一眼周围,视线随即看向了那小年轻的,轻声的问道:“岳公子,刚才你说有人在这里闹~事,谁啊?”
岳修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我,那粗狂大汉顿时明白了岳修睿的意思,走到了我的跟前,揪起了我的衣领,怒道:“小子,你给我出来说话。”
我也是练过武的,而且我师傅说我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天才,我会屈服于这种杂碎,我一把抓住了这粗狂大汉的手腕,然后用力的一掰,这大汉的手腕顿时被我给掰的向后弯了九十度,刚才还在我们面前嚣张的这粗狂大汉,顿时间怂了起来。
我二话不说,一脚揣向了这大汉的肚子,把他给狠狠的踹倒在地上。
他的四个手下自然一起朝我攻来,不过,我的形意拳实再是耍的过于的潇洒,几乎就是行云流水一般的,就把那四人全部给撂倒在地。
包厢里的所有有头有脸的家伙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我,他们显然没有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我,竟然这么好的功夫。
我眼神瞥向了那倒在地上的粗狂大汉,一想起他刚才在我面前嚣张的样子,走到他的跟前,一脚板踩向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的一碾,吼道:“刚才你不是很吊的吗?”
这粗狂大汉疼的连连向我求饶道:“大侠,大侠,饶命啊。”
我踩完了这粗狂大汉,又走到了那戴着金表的小年轻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粉色衬衫的衣领,这小年轻的还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我冲他瞪眼道:“你特码的再吊啊。”
这小年轻的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我上去啪的一声甩他脸上一巴掌,怒道:“你哑巴啊,不会说话啊。”
我的手掌因为灌注了六合劲,所以力道可谓是十分的大,这小年轻的被我这一巴掌直接给甩的两眼冒金星的跌倒在了地上,样子可谓是十分的狼狈。
白雅丽眼看我真的像是发疯了似的,连忙拉着我朝包厢外面走,她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而我却心里大爽,以往被刘江压制的那种憋屈感,终于在今天一扫而光。
白雅丽一直拉着我走到了大富豪ktv的门口,她狠狠的甩开了我的胳膊,然后就冲我吼道:“叶泽,你疯掉了啊?”
我盯着白雅丽那真的愤怒的眼睛,也怒道:“白雅丽,我疯了,我看你是疯了?你把所谓的八面玲珑当成你为人处事的准则,在我看来就是懦弱,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撒尿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忍?”
“叶泽,你知道你刚才打的那个人是谁吗?”白雅丽严肃的表情问我道。
我怒道:“我管它是谁?老子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人活着就应该有尊严。”
白雅丽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说:“叶泽,那人叫做岳修睿,家财万贯,是老上海人,在杨浦这一带是个有名的混混头子,今天他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没有把他的那些真正能打的手下叫来,只是叫了ktv保安过来,没想到你还真的把他给打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是没有办法,你打了他一巴掌,他要是不还给你,我就不姓白。”
“好,非常的好,白雅丽,谢谢你提醒我,这样吧,这次要是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感觉危险,我们就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就像是上次一样,如何?”
我这说的其实也是气话,也是想用白雅丽之道还白雅丽之身。
白雅丽满脸的失望,对我说:“叶泽,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顽固不化,我原本还期望着能让你多认识几个上海的大人物的呢,你看你现在,得罪了多少人?”
我忽然也愤怒的吼道:“白雅丽,难道我为了认识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就心甘情愿的看着他们揩你的油是吗?就刚才那岳修睿都搂上了,要是我不及时出现,他恐怕就亲上你了,我不要这么卑贱的认识这些所谓的大人物。”
“叶泽,你…..你不可理喻。”我和白雅丽的世界观似乎是产生了很大的冲突,白雅丽愤怒冲我吼完,转身冷冰冰的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