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相关责任人,一定要彻底消除这样的安全隐患,保证安全生产。”
这就算是圆满定案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无论是谁,都不希望节外生枝,所以也没人想彻底追查下去了,李书记做完批示就让他们走了。
当黎远航跟郑焰红走到乔远征的办公室的时候,却没看到乔远征,只有赵慎三一个人歪在桌子上打瞌睡,郑焰红看着他一天一夜之间就熬得塌陷下去的眼窝,以及好似深了好多的法令纹,更加看着他额头上在睡梦中兀自愁苦的堆砌起来的深深地川字纹,不由得一阵心疼,知道这一天一夜的确是折磨了他了!
赵慎三好似有感应一般猛地惊醒了,赶紧说道:“现在走吗?乔处去安排李书记的下一步活动了。”
三个人走了出来,到了院子里,好容易过了大关的黎远航深深的吐了口气说道:“呼……总算过关了!焰红同志,你赶紧给建设同志和冠佳同志联系一下,让他们马上着手调查矿山事故责任人,我可是要每天听汇报的!对了,另外设一个事故小组联络员吧,这个联络员不算是调查组成员,但是可以随时介入调查组了解情况,以便随时向我汇报进展,这个人……干脆就是小赵吧。
小赵,这两天我看出来了,你人也机灵,最难的是谨慎小心不张扬,你就辛苦点多跑跑,咱们决不能让事故责任人逍遥法外!还有……”
说到这里,黎远航的眸子阴沉了下来,声音也低沉中充满了厌恶:“你一定一定要留心,看到底内鬼出在矿产局还是咱们大楼内部,毕竟昨天的安全防范做的无懈可击,能透漏出真相的必然是高层的人。
昨天参与救援的工人都是分阶段进行的,就如同一个生产线一样,每个人只做一个零部件,没有一个人可以通盘的了解情况,最后的成品也就只有咱们两家少数人知道,所以范围一定不大,这个人居心太阴险了,坚决要挖出来!”
赵慎三明白云都市的危难过去之后,一定是他危难开始的时候了。安全追查势在难免,而他虽然仅仅是一个不参与经营的股东,但是却也万难逃脱责任,所以他一直咬着牙不让自己倒下去,就是等追查事故的时候有能力参与应付。此刻一听黎远航让他成为调查组编外的联络员,自然是喜出望外,明白自己说不定更多了几分胜算逃脱生天了!
恭谨的答应了之后,王长江打来电话说工矿局的领导已经答应了中午赴宴,让他们等下就过去,局长倒也挺和气,也很给面子,不过接到云都矿难电话的那个主管安监的处长态度十分生硬,估计手里有比较硬的筹码,让他们做好准备到时间攻克。
黎远航听完之后担忧的说道:“在安监方面,省工业安全局属于国家直管,人家的安监处的确可以不听省里的号令下去调查的,如果咱们内部真的存在小人,那么调查组一去可就麻烦了!不行,这个人一定要拿下!”
郑焰红沉吟道:“稍等,我打电话调查一下这个人的背景喜好。”
几个电话打过去之后,安检处长的一切都浮出水面---朱万福,五十六岁了,做这个处长做了近二十年,却在屡次能够升职副厅的时候总是差一点成功,过了五十五岁明知升迁无望,无欲则刚之下,人也就变得现实而尖刻,因为资格老年纪大,连被他视为后辈的局长也不放在眼里。这个人不贪财,爱较真,已经因为工业安全检查毁了好多地方干部的大好前程,凡是他走过的地方无不把人家调查的血肉模糊,元气大伤。人送外号“万福狼”,的确是一个不好拿下的钉子。
调查出来这么个结果,自然让黎远航跟郑焰红都倒抽一口冷气,要知道现如今的社会上,这样极品的干部实在是凤毛麟角了,可是还真是不容易对付,对方那么生硬一定有把柄在手,这可怎么办呢?
赵慎三看着领导犯愁,在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抱着到时间再说的态度愁眉苦脸的。他突然想起方天傲手面十分广,就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给方天傲打了个电话:“方哥,省城工矿局的安监处长朱万福您熟悉吗?这个人有什么弱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