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那个男人?”未曾开口的冷月,却先被唐妍质问。褪去那身夜行衣的冷月,在此时扭头望了唐妍一眼。泯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像我们这种人,谈喜欢和爱是不是太奢侈了?当然,我对他不抵触,这是真的!”
冷月和唐妍口中的他显然是指拿到前者钥匙的沐风。而听到她这番话的唐妍,苦笑几分。刚准备开口反驳罗薇的冷月,却更为强势的冷月,直接堵了回去。
“我私人的事情,无需你来过问。就像你和收割皇者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等等这些,我问过吗?每个人都是独立且自由的,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
“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将要面对的对手是谁吗?你除了知道他叫沐风,是名佣兵,有着不错的身手。你还知道什么?”近乎发狂的唐妍,失去了仅有的冷静。
而始终挂着淡然笑容的冷月,呢喃的回答了一句:“他能让我像个女人一样活着。好了,关于他的事情打住。倒是你,是继续在红楼工作帮助收割皇者收拢着情报,还是就此天各一方?”
最后的那层纸,也随着今晚唐妍的设伏,被强行捅破。留下来只会让彼此尴尬甚至难堪,曾经的亲密无间,如今再也回不去。两人再继续下去的可能几乎为零!
“你为什么不杀我?我知道你太多的秘密。”声线已经颤抖的唐妍,泪珠在眼眶内打转。而倒上两杯酒水的冷月,转身递给了她一杯。蠕动着红唇,露出了皓白的齿间。
“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舍不得,还是感激这些年来你对我的付出?唐妍,我们同为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祝你在收割皇者有个好前程。如果真累了,红楼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着。”
说完这话冷月举起了酒杯。不甘、不愿、又无可奈何的唐妍撞向了杯壁。一饮而尽,把空杯放在了摆台处,在即将离开之际,忽然停下来脚步道:“这场局,你不要在参与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我不希望……”
“我出生的时候就该死,这些年是赚的。”
冷月的话,让唐妍哑口无言。在沉默些许后,伤感的说道:“但凡是死缠烂打的人,大都不是真的深爱你,那只是在跟自己赛跑。真正爱你的人,做不到死缠烂打。因为自尊允许。我们一直深信,爱就是把最好的一切给予对方,包括尊严。多少浅浅淡淡的转身,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深。”
听到这的冷月,仅仅回答了声谢谢!便没有了下文。而唐妍毅然决然走出房间的背影,少了曾经的那份自信熟悉,多了些许的落寞和陌生!
“冷姐。”冠侯那沙哑的嗓音轻柔的响起。
没有回头的冷月,微笑着回答道:“我没事。让人把现场处理干净!多事之秋,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被人盯着。”
“已经在办了。还有,刚刚得到的消息。白家一位客卿随同司徒傲,已经在来东南市的路上!东城医院的爆炸案,是出自收割皇者所外聘的佣兵之手。应该是通过这边,追查到了沐风技术人员的位置。不过,却被他的人釜底抽薪。东南市武警总队、省厅已经介入此案。最近东南市风云涌动,收割皇者应该会收敛些。”
“佣兵?外聘的佣兵?现在是不是只要在境外走过私,贩过毒,杀过人就能成为佣兵了?素质低的让人咋舌!这一手釜底抽薪,足以为沐风争取不少的调查时间。但司徒傲是真的不好惹。通知下去加把火,我要东南市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你是说……冷姐这样的话,就等同于与收割皇者彻底撕破脸了。”在冷月说完上述话后,冠侯急切的接道。连带着声线也显得很是撕裂。
“他收割皇者今晚能借我的东风,为什么我不就不能用我这艘草船借他箭?再说了,一个白家客卿来东南市,你真以为仅仅是为了替司徒傲撑腰吗?五年的平稳发展期,就此结束喽!白老贼,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说这话时,冷月脸上闪过一丝触目的狠辣。不再接腔的冠侯,缓缓退出了别院。而把酒杯中剩下的酒水喝完之后,冷月迈着碎步朝着客厅走去。如同主妇般收拾着今晚她与沐风留下的残羹。不知回想到什么的她,手上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脸上挂着淡淡欣然的笑容。
一向早起的林清婉,今早倒是一反常态。早餐都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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