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给他点燃一支烟,让他有考虑的时间。而且话都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多了,反而不好,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是卖命到****,还是出国做富家翁安享晚年全在一念之间。
房间里也陷入了沉默!
古乐继续津津有味全神贯注看报纸仿佛没他什么事。
其他人也很知趣保持沉默连任天齐那位进品货,也没大吵大叫了。
房间里除了那部不停在响的手机外,一片安静。
十分钟后,大概是火候差不多了,杨玄策好心的道:“老任啊,说真的,如果你一开始反水,我都看不起你但都受了这么大的罪,话都到这份上,相信就算是华子然也能体会到你的苦衷,不会拿你怎样?只要你一点头,出国了,就是大富大贵,而且你也琢磨出点意味,这次和华子然过不去的,不是一般人,是不会给华子然翻身的机会,而失了黑道上的势力,华子然只能中规中矩的走政道,玩不出什么花样,对你够不成多少威胁……你难道真想死?老任啊,人这一辈子,他妈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自己一条命,你要是这么屈地死了,值么?”
“或许华子然会认为你是条忠诚的老狗,但是有句话怎么说:人在,人情在,人无,人情无;你一死,你身后的家人他会出面保下?华子然是什么人,你比我们心里有数,不用我多说。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你真打算在华子然这颗树上吊死,哥们二活不说,送你上路。”
“你让我再想想!”任天齐夹着已经熄灭的烟蒂,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整个人憔悴许多。
杨玄策带给他的心里压力,太大了,何况还有一个一心看着报纸,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不耐烦,下令动手的太龘子爷!这些太龘子出身的牛人他太清楚了,别看现在有耐心和他谈,那是人家修养的功夫好,自己也有点用处,要是再磨磨蹭下去,让对方失了耐性,恐怕就是他想改口,也晚了!于是这个被打得剩下半条命的狗头军师,在好好琢磨一下后,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没看杨玄策,而是盯着古乐,目光一动不动,咧了咧嘴,露出黄牙道:“我能拿多少钱?”
州古乐一愣,然后一笑。
以为要点来狠的和毒的,没想到一个人的忠诚,在死亡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当然,任天齐的待遇立刻一变,古乐甚至还亲自给他点上一支香烟,让他坐在椅子上,客客气气地道:“你能给我带来多少钱,你能就收到这笔钱的百分之二的提成!”
任天齐默不作声,但从他接下来的整套动作来看,这百分之二的提成,显然也是个不小的数目。
作为华子然最重要的狗头军师,任天齐不仅掌握着这个集团仅次于华子然的大权,而具华子然很多有着巨大利润的正规公司,几乎都挂在他头上,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顺理成章。
一份一份的转让合同摆在了古乐面前。
不过这不是重慕重要的是,一笔绝对称得上天文数字的庞大现金,通过瑞士银行,成功的转到杨玄策某个账号上。
一系列的转让、转账,几乎没花多少时间。
可以说,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华子然几年打拼的家底,几乎被古乐掠夺一空。
古乐说到做到,给了任天齐百分之二的提成,而这一笔,足够他在国外花上两辈子了。而任天齐也知道,这一辈子,恐怕都要改名换姓,低头做人了。
任天齐人是走了,电话没带走,也一直响着,在一切搞定,古乐终于接通了电话!
两大太龘子之间第一次面对面的交争,竟然是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
没有什么惊涛骇浪,两人也没一开场就是你死我活,分寸把握极好,语气也不轻不重,而且很客气,没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电话一通,一开场,华子然直截了当地道:“古少,你高明,我哪点家底,恐怕也被你一锅给端了吧?真让我大开眼界啊!你竟会直杀我老窝,毁我基业,确实够高明。”
古乐也不转弯抹角,道:“没办法,被人给逼的!钱也是刚刚到账,还没看有多少。”
华子然哂然道:“预料之中…… 任天齐这人我清楚,有才能,是把好刀,用起来也很顺手,但有一点,这人怕死,野心够大,是那种你得势就温顺如羊似狗,失势就反咬一口的白眼狼,要他给我卖命,真是天下一大笑话了…… 当年我也是逼于元奈,才启用此人,之所以把全部生意交给他,一是他有这能力,二我也没想过,会有古少你这样的大人物向我下狠乎,弄得我人财两空……我猜,他在你手里,也捞了不少好处吧?”
古乐轻轻道:“给了他百分之二的提成!”
“你到是够豪爽,一亿多的人民币砸出去,眉头都不皱一下!”华子然笑了一下:“不过也是,钱不是你赚的,砸再多,你也不会心疼!”
“华少打电话来,不会只说任齐天如何忘恩负义吧!”古乐轻轻的嘲讽了一把。
风水轮流转,在乔玉面前人侃侃而谈,大局在握的华太龘子,可能永远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得这么彻底。
华子然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道:“古少就不问问乔玉王过得如何?”
“当然是好茶好酒好饭,就是失点自由吧了!”古乐笑道。
华子然轻轻道:“以前是,不过现在嘛,待遇又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法?”
“这得看古少你打算吃掉我多少钱,多少间公司了!”
古乐笑道:“要是我全部都吃掉呢?”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