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以为我不敢?”那月脂果真把匕首往前递了递,立马皮破血流。
童秉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嘴角微微扯起上弯的弧度。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她不会真的扎下去。
真的不敢吗?他不会猜到,死在她手中的人不知凡几。
她将匕首举起,狠狠地扎了下去。
童秉圣痛哼一声,头上渗出了冷汗。抬头看了眼只露在体外的把柄,他笑道:“你真狠……只是,你确定插对地方了吗?”
没有插在心脏上,而是上移了几公分,避开了要害。
那月脂不再睬他,阴着脸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自地上捡起他上装的碎布料,擦拭着腿间流下的东西。一股一股的白浊里,夹杂着血丝。这只禽兽,不知在她身体里折腾了多少回,才能灌注下这么多东西。不过,奇怪的是,昨夜她明明受创严重,现在却行动无碍。
背部,那一下撞击如此重,当时连体内劲气都被震得七零八落。
后来的膝盖,也因承受着那个混蛋的体重与撞击力而受到了重创。看看草窝里留下的那两个坑窝里的血就能知道当时的惨烈程度。
还有,就是那个地方,当时乍一冲进来的撕裂及之后反反复复的磨擦,她以为那里会被捣得血肉模糊。
可是,背部虽还痛,却无轮转身还是弯曲,却没有问题。看膝盖,只有浅淡的刚长出来的嫩肉。伤口会在几个小时就长成这样吗?那里,也只有些肿痛,却不再让人难耐。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个混蛋,竟然自完全兽化状态恢复人性了!
就算她不是本土人士,也知道一个半兽人一旦完全兽化了,那就等于是接到了通往地狱的单程票。现在,身后那只正眨着一双异色眼睛的盯着她后背的家伙,到底是怎么会在地狱里溜达了一圈又回来的?
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她暂时还不想跟他说话,怕一个控制不住,就真的杀了他。
他是父亲的爱将,是少谦最敬爱的大哥,也是国民大英雄,是最有望接替那上将的人。所以,她不能。
童秉圣看着她捡起小内内,穿了进去,又去捡被扔在另一边的睡衣裤。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就又变得幽暗了,他低头望着下腹那个不知满足,再度开始耀武扬威的家伙,突然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从完全兽化状态又恢复了吗?而你的伤,又为什么好得这样快?”
“……”那月脂吸气,仰头闭上眼睛,披上睡衣。
“你不好奇吗?”
她终于问道:“为什么?”
童秉圣突然扯了扯嘴,站了起来,将匕首拔了出来,任凭血从伤口涌出。自地上的碎布中捡了块大的,撕扯成条,递给她:“给我包扎一下,我就告诉你答案。”
那月脂对着他眯了眯眼,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布条不够长,她将它们打结相连,而后给他绑了个“y”字。
童秉圣动了动肩膀,赞道:“手法很专业,看起来像是经过训练似的。”
没有训练过。但上一世,在军营里每次大战,大夫总是忙不过来时,她会去帮忙。做得多了,当然熟练。她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只是冷眼瞅着他,等他给答案。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用话,说不清楚。不如,你感受一下,会知道答案也说不定。”童秉圣本就离她很近,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人一把搂住,一只手探下去,迅速把她刚穿上的裤子又褪下去,而他的分身猛然顶了进去。
如鸟归巢,舒服得他一声喟叹。
“童秉圣,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那月脂狂怒。她就是个傻*,刚才就该直接一刀扎破他的心脏,将这个混蛋了结。什么父亲的爱将,什么敬爱的大哥,什么国民的大英雄,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童秉圣将她死死地抵在洞壁上,钳制着她的双手手腕拉到头顶,另一只手则捞起了她的一条腿,开始了律动。
“嘘,别激动,好好感受。”童秉圣低声哄道。
才说完话,就闷哼一声。嘴里“嘶嘶”地吸气,无奈又宠溺地道:“月脂,你真狠,这真的是要谋杀亲夫吗?”
那月脂狠狠地咬着他胸口的伤处。
让她好好感受?好,她也要他好好感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