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扭头冲着宁西喊了一句,“宁西,我身体特别棒,绝对没有体虚。尤其是腰。”
宁西脸一红。
“七十圈!”燕殊声音冰冷。
尉迟发出一声哀嚎,朝着操场狂奔而去。
关戮禾却直接越过人群,走到董风辞面前,站定。
“你来了。”
“嗯。”
“想我了没。”
董风辞耳尖猩红,这么多人在,他就不能矜持一点嘛。
“我想你了。”关戮禾说完伸手把董风辞搂在怀里。
“这里是部队,能不能注意影响。”燕殊敲黑板。
“没人要你们看,你们可比选择不看!”关戮禾说得理直气壮。
“燕队,我先走了,你们聊。”宁西抱着一摞文件,转身去了楼上。
燕小西笑着扑倒在燕殊的怀里,“粑粑,我可想你了。”
“你这小子,是想我啊,还是想我回家,你能早点出去玩啊。”
“嘻嘻——”
“大哥最近带叶子和两个孩子去华西了,要带他去玩,他非不去,硬是要等你回来。”姜熹无奈的一笑。
“你这小子!”燕殊一把抱起自家儿子,忽然眉头一紧。
“你怎么了?”姜熹立刻察觉到燕殊的异样。
“没事儿!”燕殊伸手扶住腰。
“你受伤了?”姜熹惊呼。
“不是,刚刚被卫首长拿东西砸了一下,真是狠,估计后腰都青了。”
“你是不是傻啊,不知道躲嘛。”
“我躲了,他砸得更狠了。”燕殊无奈。
“去医务室看看吧!”姜熹一脸紧张。
“对了风辞,这是门钥匙!”姜熹从包里翻出一个缀着海绵宝宝的钥匙圈递给董风辞,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家属楼,“看见了嘛,就是那儿,三楼,从左边数倒数第二个的房间就是我们的住处,你带戮禾先去洗漱一下,我们吃了中饭再走。”
“这……”董风辞有些犹豫。
“现在回去也得两三点钟才能到,而且我闻着他身上都有味儿了。”
“我身上没有味道!”关戮禾拧眉,其实真的有一点。
“你们先过去,我们随后就来。”姜熹伸手扶住燕殊的胳膊,“给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姜熹说着就要掀开燕殊的衣服。
“姜医生,大庭广众的,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燕殊按住腰,刚刚只觉得一阵苏麻,这会儿是真的痛了。
“我就看看,有什么啊。”姜熹无非是担心他而已。
“你老公在这里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不要面子啊。”
燕小西抱着姜熹的包,小心的护在胸前,遥想着过几天就能出国了,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医务室,老方一瞧见姜熹,立刻喜上眉梢。
“熹熹啊,真是稀客啊,这次又是过来随军嘛,准备住几天啊。”
“还没想好要不要住下,方叔,您帮燕殊看一下,他的腰伤了。”
“嗯?”老方一愣,倒是一脸狐疑的盯着姜熹看。
“您别看我啊,给他看看啊。”
“我早就和燕殊说过了,平时悠着点儿,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纵欲过度,很容易身体被掏空的。”
“老方,你扯哪儿去了,不是那么回事!”燕殊扶着腰,还特么的有些疼。
“我给你开两盒肾宝片?”
“我是被卫首长砸的!”
“他对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朝你的腰砸!”老方打趣道,伸手掀开他的衣服,巴掌大的一块青紫。
老方伸手按了一下。
“嗷——”
“鬼叫什么啊,没什么事,你哪里应该有红花油,每天擦几次,多揉揉过几天就好。”
“这就没事了?”姜熹硕大的猫眼,忽闪忽闪。
“你是不是很想我的腰出事了!”燕殊一脸无奈,怎么忽然觉得自家媳妇儿有有些缺心眼呢。
“没事就好。”姜熹从老方先借了点红花油,给燕殊揉了揉腰。
姜熹手细滑,摸上去软乎乎的,弄得燕殊很是舒服。
老方本来正在看报纸,专心致志,只是越听燕殊这喊声越不对劲。
燕小西坐在凳子上,舔着老方刚刚给的糖果,怡然自得。
老方忽然把报纸一折,直接往燕殊脸上一扔,“你小子能不能别乱叫。”
“我疼啊!”
“我知道你疼,弄得和叫春一样。”
“方爷爷什么叫叫春?”燕小西一脸天真。
“就你爸爸刚刚那样?”
“哦!”燕小西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这几天夜里,我们家后面的猫也是这么叫的。”
燕殊脸一沉。
“可是我爸叫的比猫好听!”
姜熹扑哧一笑,这事儿还能拿来比较?
*
另一边的董风辞和关戮禾已经到了楼上,因为姜熹布置了一番,小屋子倒是显得格外温馨,关戮禾一进屋,就猴急的抱住董风辞,想要亲过去,却被董风辞一巴掌拍开。
力道倒是不重,可是关戮禾捂着脸,一脸受伤的表情。
“你打我?”
“你能别一脸委屈的样儿嘛,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
“你打我?”
“行了,别废话了,爷爷说,你到这里带了这么久,肯定没换衣服,所以让我给你带了换衣服,你先去洗个澡……”
“你打我?”
“好好洗洗,去去身上的晦气,我还给你带了艾草!”
“你刚刚打我……”
“你闭嘴!”董风辞气结。
“你……好凶!”
“对了,爷爷还给了我这个!”董风辞忽然从包里忽然抽出一把柳条。
关戮禾睁大眼睛。
“小辞,你想干嘛!”
“爷爷说,你身上晦气重,要用柳条抽打几下。”董风辞把包往地上一扔,伸手扯了扯柳条,“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小辞,开什么玩笑,我身上你来来的晦气……啊——”关戮禾话音未落,董风辞象征性的抽了他一下。
“小辞,你来真的啊!”
“去晦气这种事怎么作假,爷爷说了,回去最好跨个火盆。”
“我去,这都什么年代了!”
“赶紧过来,我就打几下!”
“小辞,你冷静点!”
“乖——快过来。”董风辞朝着他勾勾手指。
这柳条上身,是真疼啊。
燕殊一家三口刚刚到家属楼,就被钱婶儿扯进了屋子,拿了个黄桃递给燕小西,就把燕殊夫妇拉近了屋里。
“钱婶儿,怎么了?神秘兮兮的。”
“你们家来了什么人啊。”
“朋友啊。”
“这一进屋,男的女的就在叫唤,这大白天,影响多不好啊,我也不好意思上去说,这年轻人也得节制一点嘛!”钱婶儿都觉得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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