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林芷韵脸上满是水珠,应该是刚才吐过后用冷水冲了脸。
不过,即使是冲了脸,她那美艳的脸蛋儿还是红通通的,醉醺醺的模样,很显然她不是一个经常喝酒的人。
说话的同时,林芷韵手中的酒瓶子在周末手中的空酒瓶上碰了一下,随即,她仰脖子就开始喝。
很显然林芷韵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喝酒的时候她眉头紧蹙着,一脸难受的样子。
周末见状,忍不住抬手抓住酒瓶,说:“你已经醉了,别喝了。”
周末的手劲很大,林芷韵倔强地挣扎了两下也没能把酒瓶子从周末的手中抢过来,不怎怎的,她突然就生气了,脸色一寒,冲着周末吼道:“放手,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
林芷韵说这话的声音挺大的,而且眼中满是对周末的厌恶,就好像周末是她憎恶到骨子里的人一样。
听了这话,周末心中有火,忍不住脱口而出:“行,我又不是你< 的什么人,我闲着没事管你干嘛?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有便宜不占,我傻子啊?你喝吧,用力喝,最好醉得不省人事!”
说着,周末真就松手了,转而自顾自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你敢!”听了周末这话,林芷韵恨恨地瞪了周末一眼,见周末不搭理她,她无所谓地抚弄了下头发,然后也开喝。
因为闫青菜的原因,周末心中不舒服,因此就借酒消愁,至于林芷韵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她喝得也挺生猛的,皱着眉头用力往自己的小嘴里灌酒,因为喝得太猛,酒渍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到下巴,又从下巴滴落在胸口的衣襟上。
好不容易一瓶啤酒喝下肚,林芷韵的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
本来雪纺纱就是半透明的那种,再被啤酒打湿就更加透明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胸前的饱满上,里面的黑色bra清晰可见。伴随着林芷韵的呼吸,那两团高耸便在周末的眼前一起一伏的,仿佛是两只羞答答的大白兔。
下意识地瞟了眼林芷韵的胸脯,周末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于是又开了一瓶啤酒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
周末喝酒的时候,喉咙口蠕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此时的林芷韵已经醉了五六分,坐都坐不稳了,干脆就倚靠在沙发的靠垫上,见周末喝得厉害,不服输的她一咬牙又端起一瓶啤酒往嘴里灌。
毕竟是女孩子,而且林芷韵平时都没怎么喝过酒,即使是喝也是小抿一口意思意思的那种,加上手中的这瓶一半都还没喝到的,她今晚已经喝了五六瓶,虽然没有周末喝得多,但已经到极限了,每吞一小口她都能感觉到有呕吐的迹象。
但是,林芷韵就是不想这么放弃,咬着牙,愣是把手中的整瓶酒也喝光了。
刚把啤酒瓶放下她就朝卫生间冲去,这一次,她门都顾不上关了,蹲卫生间里就用力呕吐。
“呕……呕……呕……”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声音,周末忍不住抬眼看过去。
从周末的视角只能看到林芷韵蹲在卫生间里的背影,鼓鼓的臀股被衣摆遮挡着,看上去圆圆的,而林芷韵的上身则非常柔弱,光是看到她的倩影都能联想到她的美丽。
也不知道是太想念闫青菜了还是怎么回事,看到林芷韵的背影,周末下意识地想到了和闫青菜当初在床上翻滚的点点滴滴,想到了当初第一次去闫青菜住的地方吃蛋炒饭的一幕。
就在周末发愣的当口,林芷韵已经站起身来了,估计是喝高了没意识到卫生间的门还没有关,她先是打开厕所的水龙头把她刚吐出来的脏东西冲掉,然后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面前。
即使周末只能看到林芷韵的后背,但是他哪能不知道林芷韵是想脱裤子上厕所?
一想到这种可能,周末立马就坐不住了,他想要开口提醒林芷韵卫生间的门没关来着,但是却又有些期待林芷韵脱裤子。
就这么一会犹豫的功夫,林芷韵已经把牛仔短裤的纽扣给解开了,然后开始拉拉链。
伴随着林芷韵弯腰的动作,她身上那条牛仔裤便滑到了她的膝盖上,中间还夹杂着小內內的痕迹。
也就是说,此时的林芷韵已经把裤子全都脱了。
从后面看到林芷韵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周末顿时有一种血脉贲张的感觉,看着衣摆下那隐隐可见的饱满,周末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林芷韵给扑倒。
但是,心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脱掉裤子后,林芷韵就摇摇晃晃地蹲下,伴随着她下蹲的动作,那双原本被衣摆遮挡着的臀股便慢慢展现出她的庐山真面目,等林芷韵完全蹲下的时候,那双臀股已经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了,即使坐在沙发上的周末和她有十几步的距离,即使卫生间的灯光非常昏暗,但周末还是看了个真真切切。
毫无征兆的,一阵燥热从周末的小腹处升腾而起,尤其是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时,周末更是感觉到自己的裤档口憋得难受。
过了一会,林芷韵起身穿裤子,但是,很不巧的是,她刚把那条小內內拉到大腿处的时候她就踩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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