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千夫所指,我就怕末影这样,连对我最起码的保护都没有。这一件事让我心灰意冷,退出游戏,一个人哭了很久。”
一次的公会失败,让她千夫所指。她曾以一己之力,帮助公会得到过许多的胜利,他们却都忽略不计了。
这种经历苏玛丽从小就有,偏偏这一次最为让她难受。
记得,在小学的时候,其他学生做操的时间,她提前回到了教室。回来的学生看到她一个人在教室,便笑闹:“你一个人在教室,不会偷了东西吧?”谁知,竟然有其他的学生跟着起哄,说自己丢了东西,玻璃原理一般地感染,一个接一个指证,发展到了整个班级的学生对她愤怒相向,都说自己丢了东西。
苏玛丽觉得可笑,他们那些铅笔、橡皮,值得她来偷?
最为可恨的是班级里面的老师,都没有维护她。
那一次她没有哭,气鼓鼓地对全班的学生冷笑,让他们拿出证据来。
想来,竟然是长大了之后,反而没有小时候有出息了。
菜贩子点了点头,荡着脚,以一种悠闲的姿态来聆听少女的心事。
“然后你就跑到《飘渺》里来了,没想到又遇上了他们?”
“不是,我是碰到了一个极品邻居,被他气得要死,为了发泄,才跑到游戏里面来的,没想到刚巧碰到了新游戏开放。”
菜贩子当即干咳了一声,一副想笑又憋着的模样,表情甚为纠结。
“后来呢?”
“之后的事情就是进行时了,我特别不懂,为什么末影觉得我该轻易地原谅他,还摆出一副受伤者的姿态来。难道受委屈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想起末影,她的心口好似被针线穿过,名为缝补伤口,可是针尖一次次地刺痛她的心脏,让她身体禁脔,难以承受。
就算伤口被缝合了,还是会留下缝补后的痕迹吧……
“不用搭理,贱人就是矫情。”
“嗯,我已经决定了,系统封禁时间一过,就直接离婚。”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菜贩子心情颇为愉悦地伸手拍了拍苏玛丽的头顶,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小声继续问:“小姑娘看得开就好,弄得这么纠结,难不成他是你初恋?”
提起初恋,苏玛丽当即哭丧起一张脸来,仰头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末影是一杯浓烈的酒,那么她的初恋就是白开水,平淡无奇,却最能够解渴,且适合长期饮用。
“别提什么初恋了,我的初恋被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哦?”他微微向苏玛丽旁边倾斜了身体,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有些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是表白没成功吗?”
他急迫地等待答案,以至于手紧紧地抓着树干,发出沙沙的声响来。
苏玛丽摇了摇头,抬头看着天空回忆起来:“其实我连表白都没有……我之前的学校是初中与高中合并的学校,我上初二的时候,暗恋上了一名高三的学长,难得鼓起勇气去与他说话,他却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