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高级将领,但凡有确切证据与叛乱者有瓜葛的……哼哼!”眼镜男冷冰冰的说道,在这里,他无需担心任何人将这些话泄露出去
卫队高层,没有人不知道他的铁腕手段,以至于许多远甚过领袖。
片刻的沉默之后,眼镜男右手边的一位党卫军中将面露忧虑的说道:“据说驻扎在波兰的几个陆军步兵师已经开始向柏林方向移动了,但我们并不确定他们准备支持我们还是叛乱政权!我已经将这一情况告知了帝国师的部队指挥官,他们虽然有装备虎式坦克的重型坦克营,但人数实在太少了,我提议让我们在德累斯顿集结的部队提前出发,他们虽然也多是预备役士兵,但总好过让我们的精锐孤军作战!”
“可以!”眼镜男看着地图点点头,“只要援军一到,帝国师第2团的部队就继续向柏林市中心前进,只要守备部队不开火,我们就有机会和平的解决事件,而我们大家都将成为让德国免于内战的功臣!”
军官们有些已经是喜形于色了,但另外一些则并不对现在的局面感到十分乐观,在元首已经无法发挥作用的情况下,以党卫队一方力量就能跟国防军对抗吗?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谁也不敢给这个问题下结论。
与此同时,远在里之外的德军中央集群指挥部里,身着厚实冬装的陆军将领们也在进行一场攸关国家命运的会谈。
“虽然这条战线看起来趋固,但我知道俄国人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反击,前线各部队必须就地固守,任何撤退或是向后方的大规模调动,都有可能影响军官和士兵们的情绪。诸位,试想一下,万一俄国人趁着这个机会给了我们沉重打击,那么不论今后谁来执掌德国的政权,与俄国之间是继续战争还是谋求和平,我们都将处于非常不利的境地!所以,我的观点是绝不从前线抽调一兵一卒,甚至——想办法从后方再增调一批部队来,哪怕是几个步兵师也好!”
说话的这位,是德军中央集群的指挥官费多尔克元帅,也是如今德国诸兵种中麾下部队规模和人数均首屈一指的人物,他的一举一动,对于德国局势的影响自然是无人能及的,但这位陆军从一开始似乎就不打算插手国内的政治事务。
事实上,自从情人节以来,俄军就经在莫斯科周边地区进行过多次小的进攻行动,而前线德军各部则严守博克元帅在2月15日凌晨发出的命令:固守阵地,没有集群指挥部的命令,不得擅自调动或是采取进攻行动!
这道命令,后来被普遍看是挽救东线数百万德军官兵的一个重要决定,因为在失去元首和最高统帅部之后,集群指挥部对于稳定战局无疑发挥着极为关键的作用!
“我同!现在非但不能从前线调兵,而且要想方设法保持物资和后备部队的供应!”刚刚从南线赶来的隆德施泰特元帅和博克元帅一样,在如今的形势下有影响全局的能力,虽然南方集群在规模和装备等方面均逊色于中央集群,但在他们的正面仍有大量的苏军部队存在,一个“不小心”,亦有可能让德军的整个战线陷入崩溃!
“我知道,我当然都知道,是国内的局势我刚刚也说过了,党卫队企图重新控制政权,难道刚刚恢复了自由的德国,又要重新落入黑暗的独裁统治吗?”柏林新政权的临时总统路德维希克急切的说着,在他来到东线之后,将领们仿佛和雷德尔商量好了一般,依然称呼他为“陆军上将”。
“国内的预备军或许能够帮你的忙,但我们……眼下的职责是确保战线的稳定,确保这几百万德军将士最后能够平安回到德国!将军,俄国人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强大,他们并不像广播中宣传的那样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实际上,我们正在角力的关键时刻,谁先松下气来,谁就可能招致彻底的失败!”冯克元帅摇摇头,尽管自己也曾在贝克麾下任过职,但这并不足以让他作出违反自己判断的事情。
贝克失望的转过头,求助的看着中央集群的空军指挥官凯塞林元帅,“阿尔贝特,也许你的空降兵能够解柏林之围?”
空军元帅沉沉的说道:“将军,我不知道您对目前的东线局势是否有足够的了解,我们的运输机数量严重不足,恶劣的天气也影响了它们的正常使用,就算冯克元帅准许我调用这些负责运送重要物资的飞机以及列入战略预备队的伞兵,短期之内也是无法运往柏林的!而且,我很担心前线部队调回柏林后会因为局势而迷失方向——他们不知道究竟该支持那一方,说实话,我个人也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