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我只懂得如何给它加油、挂弹和保养维修。再就是帮助飞行员动飞机。我们本来有三名飞行员。两个正职。一个预备。但现在有两个人自从情人节前去了柏林。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了!说到驾驶。我连汽车都还不会开呢!”
“不会吧!”陆军士兵笑着瞅瞅那架飞机。又回头看看停在高速公路旁边地卡车。“连普通地汽车都没开过?”
负责地勤工作地大叔果断地摇摇头。
“改天我教你!”陆军士兵好意地笑着说。
“谢啦!要是能学开车。就算战争结束了。我也不用回修理厂修那堆烂机器了。直接当司机多好啊!呜呜……”地勤人员作出一个双手握方向盘地姿势。
紧接着。两人都爽朗地笑来。而站在旁边地士兵、地勤人员以及这附近唯一一名飞行员也都显得比较随意。在这远离前线地地方。尽管是待弹执勤。气氛却没有多少紧张地成分。然而仅仅半个小时之后。情况就随着另一支部队地出现而生了颠覆性地变化。见来不善。守卫哨卡地陆军士兵们纷纷躲进沙包堆砌成地战斗位置或是他们地半履带式装甲运兵车上。沙袋或是薄钢板对付一般地枪弹是足够了。但对于加长身管地大口径坦克炮而言。这压根就是小孩子在沙滩上玩地沙雕。轻轻一下就能将它拍扁。
“上帝啊,那就虎式坦克吗?天那,它们看起来真是强大,一炮就能把我们所有人送上天吧!”并不属于战斗人员范畴,甚至没有明确站在任何一方的空军地勤人员,这时候竟也跟着陆军士兵躲到了一旁。
“是啊,虎式,我最新式也是最强大的坦克,据说它能够从很远的地方打穿俄国人的坦克,是我们打败俄国人的重要武器!眼下我们的工厂正优先制造这种坦克并且不断运往前线,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这附近……没听说那支部队有装备啊!”陆军士兵迷惑而又忐忑,但他脸上似乎还没有明显出现害怕的表情——虎式重型坦克固然强大,但它终究是德队装备的武器,在德国的本土区域,它也不可能被外国人所操纵。
“是党卫军!”旁边拿着望镜的士官喊道,其实用肉眼就能辨别出那些随坦克前行身上的黑色军服,在德国,只有党卫队和警察会穿那种颜色的制服,而警察显然不会装备重型坦克并且成群结队的在这高速公路上行走!
穿着皮夹的飞行员不知道为什么也凑到这一块来了,他小声说:“我哥哥就在党卫军任连长,我上个月才收到他的信,说是跟着部队返回国内休整,但具体地点并没有说——这也是部队信件里不准透露的!”
“那你哥哥在什部队?”虽是“大敌”当前,负责指挥着十几个人与十几条枪的陆军士官却还是有闲心过问别人的事情,心态可见一斑。
“帝国师!”飞行员看也没看他,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正从高速路东面开来的那支部队。打头的那辆虎式坦克自然是气势逼人。炮塔和车身均涂成全白色,在寒冬将尽之时仍喷以这种涂装,若不是刚刚从东线返回,便是不日将运往东线参战的。紧随其后的步兵中,远远看去就像一群黑色的蚂蚁,而那些沿着公路以纵队行进的坦克,便像是蚁群搬运的面包块。
“也是坦克兵么?”陆军士官讪讪的说,“没准他就在对面的坦克上呢?不过,听说帝国师在莫斯科前线被俄国人打得很惨,主力部队已经经由铁路运到法国重新整编去了!”
末了,陆军士官补充说,“这我是两周前在柏林一个酒吧听一个在柏林火车站工作的家伙说的,可行度不算很高!”
“我不知道!”飞行员说,“这种信件上反正是不会盖正常邮戳的!话说回来,我哥哥他确实在重型坦克营任职,或许他们也已经开始接收这种新式坦克了吧!”
“那你的飞机厉害,还是坦克厉害!”陆军士官突然又问了一个有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飞行员转头看看那两架仍然安静的藏身于树林边缘的战斗机,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会是让我用它来阻止那些党卫队士兵吧!伙计,我可没有接到战斗命令,就算接到了,也不会做那种无谓抵抗的!”
“不,当然不!”陆军士官不慌不忙的说:“事实上,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