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东梢间的窗户,悄悄爬进来的,她如何能知道?”司马睿挤到俞馥仪身边,气哼哼的户了她一脸热气:“别以为你打鸡骂狗的,朕就不计较你分东西将朕忘在脑后这事儿了。”
“好好的大门您不走,偏要爬墙,若被人瞧见了,人家不敢说您有失体统,只会将罪名扣到臣妾身上,说臣妾逼的您爬墙,回头臣妾被人治死,那也都是您害的。”俞馥仪推了他一把,站起身来,走到炕桌对面的锦褥上坐下,冷冰冰的说道:“臣妾不跟你计较就罢了,您还有脸跟臣妾要东西,哼……”
见司马琰小脑袋从门帘的缝隙里挤进来看热闹,司马睿朝他招了招手,一脸和蔼的笑道:“来,进来瞧瞧你母妃是如何倒打一耙的,你要能学得一分半分的,以后你二皇兄还敢欺负你?”
“您这话就不对了,二皇子身体那么虚弱的一个小人儿,如何能欺负得了别个?自然都是别个欺负他!”俞馥仪阴阳怪气的堵了他一句,又骂司马琰道:“赶紧替本宫挑东西的,别待在这儿了,不然回头你挨你二皇兄的打倒也罢了,还要被人说是跟着母妃学的。”
话音刚落,司马琰的小脑袋“嗖”的一下消失在门帘后。
“你,你,你……”司马睿拿手指着俞馥仪,半天没说出来话来。
俞馥仪也没搭理他,转头问听风道:“给皇上的东西呢?”
听风笑着回道:“今个儿一早奴婢便打发李元宝带人送过去了,只怕皇上下朝后还不曾回过乾清宫,是以不知道。”
司马睿不为闹了乌龙的事儿觉得羞赧,也不为追在俞馥仪屁-股后头索要礼物羞赧,闻言反倒高兴起来,再次挤到俞馥仪身边来,拿胳膊撞了她一下,嘚瑟道:“原来爱妃还是想着朕的,不枉朕疼你一场。”
说完又急切的问道:“先前朕拿来逗你那洋侄女的布老虎放进去没有?没有的话,赶紧找出来,交给赵有福,可千万别发送给了旁人,那是朕留着逗宝贝闺女的,发送出去了也得给朕要回来。”
自然是没有发送的,伊莉莎准备整整一箱子布偶,有动物的,也有人形的,未免被人扣个巫蛊的罪名,俞馥仪放在已在簿子上打了勾,准备寻个机会焚掉,不想倒让司马睿惦记上了。不过既然入了他的眼,动物的倒是可以留住了,只须焚掉人形的便是。
于是她回道:“没放在里头,不过也没发送人,还在臣妾这里呢。”
正想叫听风拿给赵有福呢,司马睿又摆手道:“没发送人便好,也别麻烦了,横竖也是留给你闺女的,且放在你这里便是了。”
怎地一个个的都想让她生闺女,且不说能不能怀上,就算怀上了,回头生个儿子下来,两相一对比,还不得给嫌弃到泥里去?
俞馥仪没接这话,将话题绕回先前那里,追问道:“您大门不走,仪仗也不带,偷偷摸摸潜进臣妾宫里来,究竟是为何?”
想到先前的乌龙,司马睿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咳了一声,色厉内荏的说道:“朕只是想来听听你有没有说朕的坏话罢了,幸好没有,否则的话,朕定不饶你。”
咳,其实是想来听听她有没有说自个的好话,不过这话是如何都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岂不是要被她嘲笑死?
您还可以更幼稚一点,真的!俞馥仪翻了白眼,无语道:“您不是有锦衣卫有暗卫么,想要知道臣妾有没有说您的坏话,只须叫他们监视臣妾便是了,何须自个亲自上阵?”
“浑说!”司马睿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骂道:“叫他们监视你,你吃喝拉撒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你不觉得吃亏,朕还觉得吃亏呢。”
俞馥仪不过说说罢了,也是想试探下自打闹出了冯充华红杏出墙的事儿后他是否有暗中派人“保护”自个,听他这么一说,知道没有,她也就放下心来了,不然随时随地都得保持高度警惕,还不得累死?
她抿唇轻笑道:“臣妾也觉得没必要,不还有夏至、冬至在么,您若有想知道的事儿,问她们便是了,横竖她们日日都在臣妾身边伺候。”
虽然日日都在你身边伺候,但是近身的活计她们是沾不上的,体己的话儿你也是不会与她们说的,她们能回禀什么?不过吃喝拉撒罢了,谁要知道这些!司马睿腹诽了一通,嘴里却道:“那是自然,不然朕何必派她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锁了6000字,竟然这么早就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