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重庆偏远的一个村落。
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说:“盈盈,东西拿到了吗?”
女孩点了点头,男孩继续说:“真的要这么做吗?师傅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
女孩白了男孩一眼,说:“你怎么就那么窝囊,亏你还是我们火炎门的大弟子。现在国破家亡,正是需要我们这些习武之人的时候,我们怎么能躲在大山中不闻不问呢?”
男孩有点无奈的说:“可是,师傅说过,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一切都自有定数”。
女孩不耐烦的说:“师傅说,师傅说,你到底去不去”。
男孩还在做着最后的劝说,但是完全挡不住女孩的报国之心,为了女孩的安全男孩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他们要去的就是抗日前线上海,当时日军正在侵略上海及周边地区展开淞沪会战。但是即便他们快马加鞭的赶去,到达的时候消息传来上海已经失守,他们便留在了南京。
急于报国的他们加入了守城部队,进了部队后他们发现,军心涣散没有一点士气,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打仗。
于是他们想用法术来击败日军,但是这会违背修行界的第二大禁令:禁止在非修行者前展现法术。
可是目前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他们也不管那么多了,于是他们就想趁夜深出去布下闪魂大阵。但就在他们成功出到城外却傻眼了,城外十几里地变成一片焦土,后来他们才知道这是当时指挥官采取的焦土作战。没有树木作为媒介,闪魂大阵根本就没有办法施展。他们又急中生智,使用幻灵大阵。但是这个阵的施放需要有一个人在阵中,所以必须有一个人得站在毫无遮掩的阵中启动大阵。两人经过一番的挣扎,最后确定男孩留下启动大阵。
他们先是用启阵人的血也就是男孩的血,每隔几米挖个小坑埋下一滴血,最后每个坑连起来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就这个布阵他们就整整耗了一晚上,因为他们不能被守城的哨兵发现,不然直接击毙,布好阵他们就等着鬼子来了。
十二月四号在句容以东40里的地方,在江南灰色阴沉的冬日中,日军便衣侦察队与国军前哨部队发生了短暂的交火,南京作战外围战从此开始了。
男孩将自己全身上下抹上黑色的土灰尽量与城外的焦土一样,然后他就在阵中装死人一样趴在那里着等日军靠近,当然他们是非常不希望敌军靠近的。因为真的要打起来,他最理想的启阵时间应该是等日军主力全部进入阵中才启动,那个时候炮火纷飞,天知道会不会有一颗手雷正好炸在自己身边,或者日军刚刚靠近就看穿了他的伪装直接把他打死了,那样连阵都没有启动就死了,太不值得。
十二月七号,日军最终还是兵临城下。双方激战开始,狼烟四起,子弹乱飞。女孩拿着狙击枪在城墙上的某个角落点杀接近男孩的日军。日军这时大部分都进入大阵范围,女孩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一颗子弹准准的打在男孩左侧脸旁,这是他们的信号,意思敌军已经进入大阵。男孩也毫不犹豫的起身半跪,一把匕首寒光一闪,将自己的右手手掌割破,然后一掌用力的往阵眼一击。
刹那间,阵眼激活,一个血坑连着一个血坑喷发出强大的气流。在阵中的日军士兵都似乎忘记了一切,停止了冲锋愣愣的呆在原地,跑得快的,就直直往前摔倒。男孩这时迅速的往城墙下的战壕跑。
但男孩没有跑几步,一把刺刀狠狠的从他的后背穿过左胸,战斗继续的厮杀,男孩倒在了战火中,一个日军士兵,用力的拔出他的刺刀,呼喊着继续冲锋。
城上的女孩愣住了,脑子飞快的转着,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他很疑惑也很悲伤,疑惑刚刚的阵法启动成功的,起码能坚持十分钟到三十分钟的,怎么才五秒钟不到就失效了,不然男孩完全够时间跑回阵地。就在她的眼泪即将模糊她的双眼的时候,她看到了在敌军的后方,有一个军官拿着大如碗口的竹子,狠命的往地上钉,这时女孩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开始不断的瞄准那个日本军官,但是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根本无法瞄准了。那个军官发现有狙击手,就立马消失在千军万马中。
悲伤过度的女孩,最后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原地。她晕倒的时候,她偷出来的东西,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悲伤,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包围着她,并渐渐向周围扩散。这股力量的扩散,让一些人感到惊讶又兴奋。
战场中没有人知道都发生过什么,他们都杀红了眼,日军还是不断的冲锋,我军还是不断的反击。
但日军中有个叫松井秋野的军官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并立即向亚美组发去电报。
女孩晕倒后被军医抬至帐篷中救治,因为没有什么大碍,并且伤员过多根本无人理会。
当天一线防御阵地失守,他们开始撤退。十二月九号,女孩才转醒,她想起男孩,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枪又去杀敌。被愤怒冲昏头的她,根本不知道有一股力量正在紧紧保护她,几次子弹都与她擦肩而过,她自己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让她根本不觉得累。
但无奈,日军今日的进攻异常凶猛,我军节节败退。直到十二月十二日,上边下达突围撤退命令,整条防线彻底瓦解。
在突围战中,宁死不屈的女孩毅然选择了投江。
不知道过来多久,女孩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漂到一片浅滩上。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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