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年一直被司马灼捧在手心里,做什么都被宠着,根本不曾面临过如此尴尬难看的局面。
莉雅的话没有错,她,的确是太后知后觉了。
司马灼身陷囹圄,她却只能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帮不了他什么,唯一的方法或许就是按照东风瑀所说的,听他的话,或许还能把司马灼的困境解救出来。
可是。
冬妍茫然四顾,视线微微朦胧,忍不住落了眼泪,她是个多么自强的人啊。
做东风瑀的女人,依靠他的力量,对她是怎样的折辱。她很害怕他。
但是司马灼还在牢狱之中受折磨,司马集团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破产,即使他有幸能走出来,也会变得一无所有。所有打拼的心血毁于一旦——而这样的毁于一旦,是因为她。
不过是做他的女人而已,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不过是想要个新鲜玩一玩罢了。
冬妍这样想着,安慰自己,不过一段时间而已,也许连两个月都不到他就厌烦了呢?用一段时间的忍耐屈服换来司马灼平安喜乐,很值得不是吗?
至少,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她不能也不会看着司马灼前途尽毁——
这是最后一个自由的晚上,冬妍睡得很安稳。
第三天,她洗漱打扮好,去了东风帝国。
东风瑀这三天过得并不安稳。
他从来不知提心吊胆是什么感觉,即使当年最艰险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一笑,股掌之间让别人灰飞烟灭!
而看到那一道纤细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竟然第一次有了提心吊胆的心情。
盯着她看她一步步走了进来,慌张无措却又故作镇定。
她好像化过妆了,一向素净的脸上白皙如玉,红唇嫣然,好似玫瑰花瓣一般,绝美的弧度,绝好的颜色。
不过三天而已,她又瘦了一点,巴掌大的脸上下巴尖尖,一双水眸依旧明亮,眼眶周围却有些发了红肿,似乎,是哭过了······
东风瑀心中一紧。
‘啪’的一声,他手中水笔不堪他大力压迫,被生生折断了。
水笔折断的声音惊得冬妍顿时慌乱起来,抬头看他的方向,一触及到他幽深难测的目光又立刻垂下了眼。
他的气势太冷太烈,她自觉承受不了。
“过来。”他看出她的慌张,怕吓到她,有意放轻了声音。
过来。
这两个字好像是命令,可她没有选择,挪着步子一步步走了过去。
在她距离他一臂之距的时候,东风瑀没有了耐心,豹子一样迅速的起身一把拉住她——
冬妍吓得要挣扎,却根本来不及,一下子就被腕上的强硬拉力拉得坐到了他腿上。
她反射性的就要弹坐起来!
东风瑀一把摁住她腰,抱在怀里,牢牢地。
“你·····你这是做什么·····”冬妍紧张的无所适从,连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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