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曾想,沈一唯的想法正中君罹的忌讳,秦陌很漂亮,生得明艳,是那种一眼就勾人心魄的女人,君罹巴不得做个金笼给她套上,忍者身后秦陌拧肉的痛,他说得风轻云淡,“内人腼腆,就不献丑了。”
秦陌郁闷至极,没错,他被君罹这混蛋点了哑穴,一句话也不能说,偏偏他比石头还硬,拧他的肉自己手都快断了。
沈一唯想起父亲同她说的乾承殿上秦陌的离经叛道,一口老血哽概在心,荒谬至极的理由,她能说什么?
经沈一唯一提,慕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他脸色比暴风雨更加阴沉,“秦宫主,母后与妹妹可曾惹过你,你如此侮辱他们,这笔账该怎么算?”
“侮辱?内人向来乖巧,大皇子怕是听哪个妇人乱嚼舌根了吧?”君罹冷冰冰地嘲讽道。
他嘴中左一个内人右一个内人算是在秦陌燃烧的火上浇了一大瓶油,她心里如猫挠,不断尝试着冲开穴道,竟出其不意的解开了,她有些诧异,刚刚她感觉到一股气流在她身上走动,运行一周天之后,她怎么也打不开的穴道就这样,解了……
想不开,秦陌放下了,迅速冲到君罹面前,局面发展到了君罹不想见的地步,她亮出容颜的瞬间,就连深沉的慕麟也是呼吸一滞,脑袋晕晕乎乎,眼神迷离,更不用说楼潇,好在楼潇有自知之明,也仅是迷惑,毫无贪婪之色,而沈一唯后悔了,她后悔没有理会慕箐的阻拦。
“君罹,守住你的嘴!”秦陌站在君罹身前,冷冷的警告君罹,声音像带了十二分的恨意,她本就没想过要嫁给谁,但是跟任何人扯上关系她都不在乎,她唯一怕的就是君罹。
世间局势万变,这种非池中人,仅是合作就好,她可没忘记两年前自己被耍的有多惨,若不是君罹行事诡异,当年自己定是输的一毛不剩。
“守得住嘴奈何守不住心啊。”君罹一身清贵白衣逶迤上前,手顺势抱住秦陌的腰,做出个据为己有的姿势,原因无他,他看见了楼潇呆傻地痴望,这可以忽略,但是慕麟眼中的幽光,有些东西在他眼底翻滚,作为一个男人,他再熟悉不过他的心境了。
可恶!恶心的渣滓,竟然觊觎天上的明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正是白天,他要碎了他的白日梦!也罢,怪自己逼得太紧,竟然逼出了秦陌的极限,可见她心里有多不愿嫁给他,这事也有个好处,他知道了秦陌的底线,以后行事也可注意一些,免去些麻烦。
“你,你放开我!”挣扎不开,秦陌恼怒的吼道,冷言冷语地刺激君罹道,“罹太子,有需要的话皇城中心有梦落花,路嘛,想必你身后的侍卫会带你去的。”
“别说,我还真有需要。”君罹勾唇笑笑,尽然风流,语气一转,鄙夷的说道,“不过,那种不干不净的,会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