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婆收着,我家小姐心善,又吃斋念佛的,可见不得这种事情,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
“这个……?”两个粗使婆子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白。
但终究抵不过银子的诱惑,笑吟吟的收了下来,揣在兜底。
“小姐放心,老太太也是个心善的,也见不到出人命这种事情。”这话既然这样说了,就是算是放过金娘了。
顾青焉松了一口气,这才急急忙忙的朝老夫人那去。
“小姐,一会你可不要直接和二小姐对上,如不然,她会恨死你的。”丫鬟从旁提醒着。
顾青焉心中有数,就是她平日里再看不惯顾青林,她也不会傻到去惹她不快,她只要让老夫人将那丫头撵出顾府就行了。
屋里已经只剩下顾青林低低的哭声,仿佛也在替老夫人心疼那价值万两的花瓶可惜,但是可惜归可惜,她也不能替自己手下的丫头陪吧,先不说她想不想赔,就是想她也没那么多银子啊,再说了就是有她也舍不得啊,那可是上万两的银子啊,可不是小数目。
顾青焉饶过屏风,屋子里一片狼藉,那碎了的花瓶依旧分散在地上,事先她早就准备好将真的花瓶换走了,这会这个其实是个假的。
顾府二爷也就是顾青林的父亲,是老太太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但是也就是因为从小溺爱,长大了才变成吃喝嫖赌这幅德行,因为赌博早就欠下许多赌债,有时为了还债便偷偷的将府里的值钱东西换成假的,然后再拿到外面换银子去换赌债。
但是顾二爷纵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偷老夫人屋里的东西啊,顾青焉便收买了老夫人房中的丫鬟,让她换了老夫人屋里的花瓶,然后引诱顾二爷去偷,就这样当顾青焉俯下身子拾起那花瓶的碎片时候,她紧紧的蹙起眉来。
“碎都碎了,再看也没用了。”顾老夫人心痛的说。
妆模作样的看了一会,顾青焉忽然道:“祖母,这花瓶是假的,不是你那值上万两的花瓶。”
屋子的人几乎皆是一脸的惊讶,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屋里的花瓶居然是假的?
“什么?”顾老夫人显然也让顾青焉的话给弄糊涂了,这明明就是她那价值上万两的花瓶,怎么就变成假的了。“青焉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青焉面带歉意的看了顾青林一眼后,咬着唇仿佛在思考要不要说。
“大姐,你看我作甚?”顾青林让她看的发毛,心里隐隐约约的绝对不安起来,直觉顾青焉接下来的话应该和她有关。
顾老夫人那里等的了顾青焉如此扭扭捏捏的样子,再顾青焉说花瓶是假的不是真的时候,她心中便绝对这事情不简单。
“你快说是怎么一回事?”顾老夫人沉着脸低声问。
顾青焉为难的半天,终是开口说道:“这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孙女实在是为难,但是不说又怕祖母心疼花瓶,气坏了身子。”顿了顿,等着顾老夫人开口。
“你只管说,不用顾忌其它。”
顾青焉等的就是这一句。
“既然如此,那孙女只好说了。”顾青焉说的时候,看着顾青林,“我刚过来的时候看见二叔抱着和祖母房间一样的花瓶出府,本想和二叔打个招呼,但是二叔急匆匆地没看见侄女,但是我听二叔口子一直唠叨着什么一会就有本钱了什么的。”话未说完,但是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的明白。
顾青林自然也明白,怒视着顾青焉,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你胡说八道,我爹怎么可能偷祖母的花瓶,定是你见不到我们二房好过,故意栽赃陷害。”顾青林急了,深怕顾老夫人会信了顾青焉的话:“祖母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爹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肯定是她污蔑我爹。”
顾青林自然也明白,怒视着顾青焉,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你胡说八道,我爹怎么可能偷祖母的花瓶,定是你见不到我们二房好过,故意栽赃陷害。”顾青林急了,深怕顾老夫人会信了顾青焉的话:“祖母你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爹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肯定是她污蔑我爹。”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