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孙灿烂让苏叶将她手上捧着的一个封了口的精致陶罐放在桌了,一边指着桌上这三件物事一边说道。
“这些东西不劳段师兄费心了,段师兄也无需专门去寒觉寺,我祖母他们如今已经不在寒觉寺了……”杨延保了孙灿烂拿出的寿礼,脸上的表情有了很大的变化,语气也没有刚才那般硬呛呛的让人难受。
“什么杨祖母已经不在寒觉寺,他们终于是回京城了?”段子轩惊讶地问道,他从京城出来的时候,还听自己的祖母长吁短叹,为不能为好姐妹庆生感到遗憾呢。
“他们没回京城……他们在来临溪的途中……”杨延保总算揭开了谜底,难怪这人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临溪镇,难怪这人说不回京城替祖母庆生,原来不是不庆生,而是杨老夫人要来临溪镇的老宅庆生……
段子轩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有些发蒙,据他所知杨老夫人在杨元帅领兵驻守边关以来,除了在京城就是在寒觉寺里吃斋念佛,其原因不言而喻,难道这次因为边关大胜,皇帝特地开恩不成?
事实与段子轩猜得差不多,只是如此一来杨延保的父亲就绝对不可能再出京城了,看着杨延保脸上隐隐地期待和兴奋,想来没有杨伯父在场的庆典反而会让这小子更开心吧。
孙灿烂对这些是不明白的,她听说杨老夫人要来临溪镇,唯一想到的就是替杨延保开心,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杨延保父亲,她是一点都没有去想过,在她的脑海里原本就没这样一个人。
“哎呀,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又见不到杨祖母了?原本还指望这次能够见上一面,顺便给杨祖母请安并祝个寿呢!”段子轩的心里是实实在在地感到遗憾。
虽然没有准备专门的寿礼,可是他还是准备了一些见面的礼物,看来如今不是他替杨延保和孙灿烂传递礼物,反倒是要让杨延保他们代他转交礼物了。
“祖母他们应该还有个两三天才会到,以后祖母和大哥大嫂就会在临溪镇住上一段时间,段师兄若是时间允许可以多留几天,若是时间不允许,以后你总有机会来临溪镇,相见也并非难事。”杨延保也许是看出了段子轩是真心感到遗憾,语气显然比刚才要好了许多。
若不是孙灿烂看到了刚才杨延保的态度,还真觉得这是个十分有礼的孩子,不过他有现在这样的表现,孙灿烂倒感到十分的欣慰,觉得这小魔王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段子轩有心在临溪镇再呆上几天,可是他的车队已经从临溪镇那边整装出发,他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他身上自有他自己的责任。
“我是没法留在这里等候杨祖母他们了,车队已经从临溪镇那边出发,这次押运的货量多,既有磐树县那边收上来的蚕茧,也有临溪镇这边的棉线布匹,还有山花坊的蜂产品和勾织品……”段子轩感到既无奈又遗憾。
段子轩匆匆赶来山岗镇无非是为了见上孙灿烂一面,虽然他与孙灿烂总归是无缘的,可是孙灿烂有他的心目中终究是不同的,到了山岗镇不能见上一面,无论如何都没法说服自己。
他一心以为在临溪镇能够见上孙灿烂一面,至少可以吃上一顿饭,然后再聊上几句,没想到兴匆匆赶到山花家坊,却被告之孙灿烂去了山岗,而且还不知道是在山岗镇还是杨集镇,同时也得知了杨延保随孙灿烂同行的消息。
于是段子轩安排好货运车队明日一早从临溪镇那边直接出发,他只带了小厮一路快马加鞭赶来山岗镇,说起来是因为杨延保在这里,他好歹也得来见上师弟一面,说白了还是为了见孙灿烂一面。
如今面是见到了,饭也吃上了,今儿晚上也能聊上一阵,虽然不可以同以前那般轻松自在,大家下来总还算是融洽。
段子轩到底年长一些,等到大家吃罢晚上以后,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就问起了边关的战事,杨元帅的身体、林师傅的情况……
一说起边关,杨延保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说起战事开始时的憋屈,杨延保如今提起来还恨得牙痒痒,当他谈起那场酣畅淋漓的胜战时,顿时眉飞色舞,说得兴起时更是手舞足蹈,将在堂屋听他讲述的人都受到了感染,随着他的讲述时为战事的激烈而惊呼,时而又为杨延保小小年纪置身险境而担忧,时而又为杨延保手起刀落将敌军副将斩于马下而欢呼,更为杨延保终于活捉敌方主将赢得胜利而由衷赞叹……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