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王大河和带着困意的何菊,而泥鳅想必是因为熟睡被留在家里了。
“这是怎么了?刚才恍惚听到你们的声音,起来有没看到你们的身影,房门和院门大敞着,唬了我一大跳。这不,就循着声音过来了。”
看到王琴琴和赵强,还有大丫,以及放在何德寿脚边的油罐子,王大河狐疑的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脸色,见都是一脸难看,嘴角抽抽的,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大姐和大姐夫怎么会在这?这罐油又是怎么回事?”
不等王静香和小石头他们说话,王琴琴就抢先开了口,“大河,你悄悄你们救了个怎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回来。这个大丫想拿油烧了你们的花田,幸亏被我和强子逮了个正着。咯,德寿脚边就是这个小贱人在你家偷的油,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骚逼竟是这样一个黑心肝烂肠子的人呢!大河,这种人你可不能轻饶。人既然已经帮你们抓住了,我和你姐夫就回去了啊!也不知道兴儿和宇儿是不是在找我们?”
睁眼说瞎话的王琴琴一边拿手扇着风,一边使力的拽着胳膊,自说自话的就想穿过何德寿他们。
“大姑姑,话说得这么好听就想走?我看还是到我家坐坐的好,要是明天我家的花田真的出了事,挽救不回来,我绝对会把这帐好好的算算。这样一来,恐怕你们两口子不卖身给我都不行了!”
接着,看着一脸木呆的大丫,王静香心里还是有种背叛的感觉,虽然一直防着,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分真心的。
“大丫姐,难道你忘了你还有份供词在我家呢!你就不怕我当真把你送到官府?”
“送到官府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爹没有银子治病就会死,可怕的是我没有毁掉花田,沈小姐就会让我爬你爹的床。早知道被沈小姐救了是这样的情形,我宁愿和爹娘饿死在路旁。原来天下果真没有白吃的午餐,要不然被你救了也好。或许等爹好了,还能在山清水秀的置片地,盖个茅屋,一家三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惜,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沧然的笑着,大丫无法抑制的停不下来,“你知道吗,静香,我今年其实是十三岁了,而不是告诉你们的十岁。要是真的不听他们的,不但我毁了,就连我的爹娘也活不长了!”
静默,还是静默,除了田里的蛙鸣和地里的蟋蟀叫声,在场的人们仿佛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心跳声里有不敢,有怨恨,有感叹,也有着内疚。
……
天亮的时候,整个王家村都沸腾了,不但为花田招工的事情,还有赵强和王琴琴做下的丑事。而王静香他们并没有报官,只是由村长做主把王琴琴他们逐出了村子。王勇更是气得断绝了和王琴琴的父女关系,王林氏却出都没有出来。从这次回王家之后,她就很少出门了。
至于大丫,那份王静香所说的供词早就被她瞅空子给偷了出来,毁了并偷偷的放了张白纸在那。鉴于她并没有付诸行动,王静香他们只能看着她挨了几棍之后,走出了村外。
临走之前,她小声的和王静香说了段话,“静香,小心那个沈小姐。她不会甘休的,而且她身边那个小月心计恐怕比她主子还深,你们可真的要小心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毁掉一部分的花田,与沈小姐有个交代就好。”
还在回味这些话的时候,大丫已经拖着自己疼痛的双腿,一步步的朝镇上走去。
爹,娘,大丫回来了,而我把事情办砸了!
……
由于抢救的及时,花田的损失虽然有,可却并不大,只是需要在接下来的日子更细心的照顾罢了
王静香看着恢复生机的花田,眼睛笑得弯弯,和脚旁的红红如出一辙。
“真好,这下两个祸害都解决了,而我的花田也还在!”
“吱吱!吱吱!”主人真厉害,这招将计就计用得真好!
“你就拍马屁吧你!”
“吱吱!吱吱!”主人,真坏,我还是伤号呢!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得很远,而她没有看见的身后,是小石头那温柔的目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