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了给自己以后拿来用,省的撵人麻烦,一包干脆就给姬流云。
反正他救死扶伤的身为医者,有些趁手的东西也是方便的好事。
做完了这些,她果断趴回床上休息,可是才迷糊上没多久,依稀听着外面有人在喊着什么,似有郡主二字,迷迷糊糊里强行把自己从困倦里挣扎醒来,就听到外面在唤:“郡主。”
听得女子声音,秦芳只得爬起来,随便抓了件衣服披着开了门,立刻就看到了那个肥硕的女牢头:“沈二娘?你,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哎呀,郡主,您可算理我了!”那沈二娘说着便是冲着她噗通就跪,反倒惊的秦芳赶紧言语:“你快起来,我才给你做了手术,你好好养着,有什么就说啊,跪什么?起来,我可没办法弯身去扶你!”
那沈二娘闻言朝着秦芳连磕三头,这才起了来,急声言语:“奴家来找郡主,一是谢郡主救治给了活路,二是,是……”
“说。”
“有件事得给您说一声。”沈二娘的脸色有些难堪之色:“郡主可还记得和您一起被抓进宫的那个小子吗?”
“明仔。”秦芳立时言语:“他怎么了?”
今日她入宫请罪,看到明仔被枷锁连带的跪于殿前,后来求得流放,看着一行人离开,便想着他应是和卿岳他们一同流放,不想沈二娘竟跑来单独提起,她本能的意识到,出了事。
“流放与充奴之时,要过监司而后黥面,那小子长的不错,被监司给瞅上了,就划了宫监,把人往御道阁里提……”
秦芳一听瞪了眼,那御道阁就是敬事房,而所谓宫监,便是做那宫里打杂的小太监。
“他人呢?不行,我得进宫。”秦芳立时轻喝了一声,便是想去宫中要人,毕竟明仔可是瑜叔的儿子,倘若被断了子孙后代根,她可觉得交代不了。
“他不在宫里。”沈二娘急急地拦了她:“郡主,你不用去了,他,他现在在义庄。”
“什么?”秦芳立时愣住:“义庄?他,他怎么……”
“嗨,还不是他们要把他给净身,那小子不从,扭打之中,自己一头撞了柱,直接就不行了,宫里把人往外抬,今个儿奴家当值,正好撞见听了才知,这才来赶紧的和您说一声告知一声,免得……”
“二娘,你是几时知道的?”
“就刚刚,知道了,立刻寻了过来,跑了两个院子,瞅着这边亮堂就过了来……”
“我要去义庄,你,你可否陪我走一趟?”
沈二娘一愣随即点了头:“陪,郡主叫干啥就干啥,正好外面有奴家来时的车,咱们一起过去。”
秦芳立刻言语:“好,你等我一下!”她说完迅速的折身回屋,不但把刚才那套复制的工具包抓在了手里,还把姬流云为给她清创而留下的浸酒棉花也一并包了,带了出去。
两人坐车奔行了大约一刻钟,到了城角上的义庄。
刚互相搀扶着迈步进去,就看见院落里,点着不少灯,有人跪地呜呜的哭着往中间的一块黑乎乎的大坑里,添着柴禾。
秦芳看了一眼,和沈二娘径直往停尸的房里去,因为她知道,此间一般只有帝王将相才有可能设陵,大多都是这样在义庄一把火烧了后,收取骨架再埋进自家的族地里,所以那人已是准备在烧尸了。
“站住,你们是谁?”
--咳咳,书名和简介都替换成无线风格的了哈,不能适应此书名的亲,就自动忽略书名哈,摸摸……安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