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玻璃之后,李群就忙着建立光学实验室和化学实验室。这玻璃是造了出来,但是要造出透镜还要在费点周折。加上要做点玻璃器皿和购置点化学药品,这两样物什也是费了李群很大的周章。下午放课,还要训练曼联蹴鞠社的社员,备战重阳节和修远书院的一场恶战。所以这些日子,李群是忙得不亦乐乎。
那日,李群在装修学院新批的实验室,刘过身边的书童找到自己,说刘山长请他去见一位贵客。
李群不敢懈怠,连刘过都称之为贵客的人,来头可不小。
来到书院前厅,李群见到了刘过和一位老人在一起相谈甚欢。刘山长看到了李群,说道:“子平,快来见过方大人。”
老人身着褐色锦衣,头发已经灰白,可眼神却是炯炯有神地打量着李群,看的李群鸭梨山大,汗都流了下来。打量了一会儿,老人沉声道:“你就是李群,李子平?没想到这么年轻,听说你精通算学?”
“在下算是对算学有点心得吧。”
这老人转过头来,对刘过夸赞道:“年轻人不恃才傲物,是块好模子。”
刘山长满脸笑意地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还需打磨打磨,也别夸他太甚了!”
老人指着刘过说道:“你啊,你啊。我夸子平与你刘老头有何干?子平又不是你教出来的。”
刘过闻言争辩道:“怎么没关系,在清泉的教谕可都是我的学生。子平你说说,你是不是我这个山长的弟子?”
这神仙打架,李群哪敢乱说。这说是吧,得罪了那位神秘老人;这说不是吧,这清泉自己也别想待下去了。李群灵机一动,说道:“孔子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在清泉书院,愚自然是刘山长的座下弟子。而三人中您也是我的老师啊,这两位老师自然对我这个弟子夸的得,也骂的得。”
两个长者相视而笑,那位老人说道:“刘老头,你这弟子可是有一张伶牙利嘴啊。看来你之前说他不读圣贤书,这句话可不对啊!人家不光读了,还能用到实际之中,已经到了“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了!”
这夸得李群也不好意思了,李群越看越觉得这方姓老人很亲切嘛!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一顿乱夸,夸得李群是飘飘然也了;可是有一句俗语李群谨记在心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夸自己,李群也觉得此中必有蹊跷。
刘山长也不忍心李群被如此打趣,就出来打了个圆场:“快别打趣我的弟子了,方老头,你有事就对子平直说。每次有求于人的时候都尽整一些没用的虚招。你那些招也就只能骗骗小孩子。还总以为自己先捧了别人,别人就心甘情愿替你做事,还美其名曰:领导的艺术。”
李群知道这刘山长这番话有点狠啊,这人啊都是要面子的,当着着晚辈的面戳到别人的痛处,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可李群显然低估了那位老人的脸皮,听到刘过的话像是没听到一样,竟没有理会刘山长。自顾自的对李群说道:”子平啊,咱们言归正转。吾是工部尚书方从哲,今来却是有件事情要你帮衬一下。“
“尚书大人有事自可吩咐,有什么用着我的地方言语一声,办得到的,愚绝不会推辞。”
“听闻你算学一道独树一帜,来找你了便想请教你一个算学问题!本来今年户部拨给工部的款子就十分紧张。今年年初还糟了几场雪灾,压塌了皇宫,工部修了宫殿,超出了些预算。到今秋,工部能用的银子已经十分吃紧了。我们就不得不统筹一下调度,把预算再往下压一压。把原来一些好的料换成普通一点的,但也不能全换,换成普通料的数量不能影响整个工程的质量。这么几个条件结合在一起,想要算出最省钱但是要工程质量达标的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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