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纹缩瑟了下,但只一想到,那门婚事,是孙夫人给她定的,强着让她嫁过去的。
而她所受的苦,又全都是因着嫁进吕家开始的。
但就又硬气起来,挺着腰板,梗着脖子道:
“是,我窝囊,我无能。但凡我带进吕家的,我全都给了他们家。可是这怪我吗?要不是娘给我定这门亲事。定这么个不是人的人家,我乐意将自己的东西全数给出去?我倒是想不给呢。娘是想让我被他打死?”
付纹现在是拿住了孙夫人的软肋。
无论孙夫人说什么,付纹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
听了付纹的话,孙夫人果然立时气焰就下了来,心中有愧的流着泪道:
“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当初瞎了眼,给你定了这么一门亲事,害了你。”
付纹绷着脸,一点儿都不为所劝。
孙夫人侧着脸看了眼付纹,收了眼泪,狠下心来,说道:
“在你眼里,她俩个果然是好的?”
付纹还当孙夫人,被付新和赵夫人挑拨了,立时如炸了毛的猫似的,说道:
“娘想怎么样?为了讨好大伯母,真的想要将我唯一剩下的两个丫头,也打发了?是!她们的卖身契的确不在我这儿,可是,她们一心为我,我知道。”
孙夫人瞅了眼付纹,说道:
“娘就让你睁眼看看,她们是怎么对你好的。”
边上听着的芍药、牡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说来说去,她俩个不过是个奴婢而已。
就是没有卖身契,想要收拾她两个,也轻松得很。
付纹怒视着孙夫人,眼里全是恨,满满的恨。
孙夫人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
那边,孙夫人跟着付纹掰扯那两个欺主之奴,而知道了事情根本的付新,也不得轻松。
付纹,付新并不放在眼里。
可是对于消失许久的付悦,付新的心情,可就不怎么美好了。
付新就觉得付悦,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而付悦消失了这么久,就像一个蛰伏在暗处,养精蓄锐,等着给她致命一击的敌人?
虽然还未见到付悦,可是付新的心,已经隐隐担心起来。
总觉得,付纹的事,不过是付悦给她的一个警告。
或是提示。
有付悦这么个蛰伏在暗处的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付新只一想,便就觉得如芒在背。
想了想,付新对仪罗道:
“你对付悦了解多少?”
仪罗几个来时,付悦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罗辉既然派了她们来,该做的功课也都做了。
所以,仪罗对于付悦,还是做了一番了解的。
仪罗恭敬的说道:
“奴婢头来时,小郎多少告诉给奴婢一些人,要多多提防。其中就有这们六娘子。奴婢听说她失踪很久了。”
付新点了点头,虽然仪罗没有细说,但是付新知道,大概的事,罗辉应该是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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