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付纹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回燕居,付新的卧室里。
付新正在吃早饭,并未吃完。
由于仪罗几个在耳房里在吃早饭,回燕居里的丫头,一时没有拦住付纹。
付纹竟没有等着通报,便就冲到了付新的跟前。
付新皱了下眉,面上就有些不大好看。
上次付纹害她的事,因着紧接着付国公去世,乱哄哄的,也就没有算。
之后孙夫人有意拉开她俩个,虽然同住在付国公府上,却是鲜有见面。
现在,付纹这样直直的冲到自己这里来。
一想起之前,付新自然就不高兴了。
抬头瞅了眼付纹,付新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没答理付纹。
付纹一见着付新桌上的饭菜,又见付新理都不理她,伸手就去拿桌上的牛奶。
一只手,钳子似的,牢牢地将付纹的手握住了。
付纹抬头一看,原来是珠丹。
原来绣燕见付纹来者不善,像是来寻付新算帐的,怕付新吃亏。
所以,将在耳房吃饭的珠丹喊了过来。
珠丹一进到内室,就见付纹伸手去拿牛奶碗。
二话没说,珠丹上去便就将付纹的手,给牢牢地握住了。
付纹那点子力气,珠丹只用半成劲力,付纹就连动,都动不了了。
见自己的手被人下人拽住,往回抻了几回,都抻不动。
付纹大怒,骂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接我的手?放开,你个贱婢,放开我。”
芍药也吓坏了,想去伸手帮付纹。
可惜,石鲁也进了来,伸手只一拽,芍药便就给丢了出去。
珠丹也不理付纹,就那样死死的握着付纹的手腕,不松开。
付纹见付新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早饭。
简直是怒火功心,付纹立时大叫道:
“付新,你什么意思?竟然敢纵奴行凶?还不让她们放开我?”
付新放下手里的碗,从付纹的手边,拿起付纹先想动的那碗奶,喝了口,才说道:
“那四姊姊也不让人通报,直接就闯进我的屋里,却又是想要干什么?”
因为喝了奶,付新的上嘴唇上,有一圈的奶印子。
纪妈拿了帕子,给付新擦嘴。
付新就又拿了个油酥饼,就着牛奶吃。
见付纹看着她手里的油酥饼,面露出欲吃之色,不由得叹道:
“这是花生油做的,又酥又香。牛奶也是新鲜的,看着奶贩子挤的,听说熬了三开,起了奶皮子,果然香甜。怎么,四姊姊想要吃?”
付纹气得大叫道:
“付新,你不过是个过继女,你凭什么享受这些个?这全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凭什么你就一堆人侍候着,我就要住在我娘的院子里,就两个人侍候?付新,这一切全是我的。”
付新瞅着付纹,被付纹的这种理直气壮也逗乐了。
无声一哂,付新冷冷地说道:
“就凭我是国公爷的嫡女,嫡长女。即使是过继的,但我是上了宗谱的。既然四姊姊这样不服气,去找大夫人说去吧。还有国公爷,看他们怎么跟四姊姊说。”
付纹被怒气冲昏头,一只手被珠丹握着,用另一只手,就要将付新桌上的东西,全数划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