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到付新要留住赵夫人,还没等话说出口,赵夫人已经急忙忙地跑了。
好像真的有人要来抢,她眼看要到手的女婿似的。
隔着帐子,付新瞅着屋里,除了丫头之外,就只有罗辉了,不禁扶额长叹。
这个人,一本正经的骗人。
就连赵夫人都能上当,那么,她上过他的当,应该也不是自己特别的笨。
付新如时的想。
再瞅罗辉,既然付国公和赵夫人都让他随意了。
罗辉从来都不是客气的人,便就真当自己是主人般的,对屋内的丫头吩咐道:
“你们去外面候着,我与你们家小娘子有话说。”
丫头们有些迟疑,总觉得出去,好像不大好。
但站着不动,好像罗辉虽然不是付家人,但到底是付家的客人,也算得上是主子。
主子吩咐,不听也不好。
丫头们一时无所是从,面面相觑,想等着付新吩咐。
付新这时候也急忙说道:“你们……”
她想说“你们别听他的,不准出去,全都给我站在屋里。”
可罗辉却打断了付新的话,问道:
“你这又怎么了?你怎么一眼看不到,就受伤?”
屋里的丫头见罗辉与付新说话,好像也不怎么客气,一个个识趣地退了出去。
罗辉不提,付新还没有那么生气。
他这一提,付新便就气不打一处来。
付新心道:
我这样,谁害的?谁害的?还不是你?
要不是你非让我和你同乘,怎么会有那种流言出来?
要没有那种流言出来,她又怎么会被喊到迎松院去挨训?
我不被喊去挨训,又怎么回受伤?
害了我,还一副我欠了你钱的大爷模样。
太可恶了!
付新越想越生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付新这小眼刀子,定能将罗辉扎成筛子眼儿。
罗辉将那讨人厌的帐子打开,猛然落入眼里的,就是付新坐在床上,膝盖弯曲在下巴上。
付新一手按着她的脚,歪着头,满脸怒气地瞪着罗辉。
罗辉便就心软了,柔声问道:
“你这伤怎么弄的?因为流言被骂了?”
付新也不说话,就那么歪着头,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罗辉。
罗辉只得解释道:
“不是我,传出话去的是李武那小子,他躲了起来,等明儿我抓着他,非打折他的腿不可。叫他长着一张嘴,上外面乱嚼舌根子,比个长舌妇人。”
付新气得拿起床上的大抱枕,就砸罗辉道:
“你还敢说?是他乱说话的事吗?咱俩个就不能同乘,要怪也怪我行为不检点。怪人家干嘛?他又不是我的谁,没有义务帮我瞒着这些个。”
说完,付新将脸埋在膝上,又喃喃自语道:
“其实我也不应该埋怨你,都是我自己的错。希望国公爷能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长记性的。”
罗辉拿着抱枕重放到了床上,见付新情绪低落,忍不住安慰道:
“你不用担心,付国公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你就擎等着,用不了几天,满府上下,都得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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