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月初九被摔伤之后,到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付悦的伤也养个差不多了。
似乎一切又回复到了以前。
而付悦,却比之前好了很多。
之前,赵夫人几乎不怎么让付悦在她跟前。
早晚的请安,也都是过场走完,便就将她打发走。
后来发生付悦去小门上等付宽之后,赵夫人便就再不让付悦上前了,就连晨昏定省都省了。
自翻车救了赵夫人之后,付悦也能像付新一样,在延居里呆上一会儿,在赵夫人和付新说话时,搭上一两句话。
而此时,付新与赵夫人在暖炕上坐着,腿上盖着小被子。
付新手里捧着热茶,赵夫人不知与付新说了什么,逗得付新开心地笑了。
赵夫人嗔道:“小心手里的茶,别再烫着。”
而付悦,也在暖屋内。
她是见下雪了,没什么事干,放着高姨娘不管,来延居里,与赵夫人增进感情的。
赵夫人虽然没让付悦走,却也没让她上炕上来。
笑着问了问高姨娘,然后便就开始支使付悦。
赵夫人一会儿让付悦帮着拿帐册,一会儿传话,喊等在外面的婆子进来。
见付新手里的茶没了,便就会让付悦帮着添。
付悦脸上笑着,却一阵阵地晃神。
这场景,是如此的相似。
当年在程家时,同样外面下着雪,类似的暖屋里。
可是,坐在暖炕上,腿上盖着被的,此时却已经易为了付新。
而在地上,面上露着讨好地笑的,却变成了她。
可是,付悦不敢说自己身上的伤并没有好。
不久之前,付悦自身子好了,能走动之后,第一次来延居时,她也曾想像付新一样,坐在暖炕上,小锦被盖着,手里捧着热茶,延居里的丫头婆子侍候着。
所以,来与赵夫人请安之后,见赵夫人久不让她上炕,但就说站久了,身子乏累。
赵夫人一听,都不等付悦说第二句解释,便就打发婆子,将付悦送回接星苑。
之后,几日都不让付悦再到延居里请安。
美其名曰,让付悦好好的养身子,怕身上的伤再反复了。
让付悦恨得咬牙切齿地,却也无计可施。
因此上,付悦虽然心里难受,却也是万不敢再提她身子受伤之事了。
瞅着暖炕上,言笑晏晏的娘俩个。
付悦只觉得,那笑已经僵在了她的脸上,那样的硬。无论她怎么扯着嘴角,也不能再多加一分的笑出来。
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这已经很好了,比她刚进付国公府的时候好了很多。
最起码,她已经走进了延居,假以时日,定能走进赵夫人的心的。
付悦相信,事上没有什么难事,有的,只是不肯努力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外面有婆子似受了惊吓一般,大声地呼道:“夫、夫、夫人,夫人……”
赵夫人皱着眉道:“怎么越发没了规矩?欢娘去看看,怎么了。哪个婆子在大呼小叫的。”
付悦答应了声,连忙往外走时,就见一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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