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最后的一刻,付悦曾大喊着,说出了她对程泽的真实感受。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嫁给程泽。
付悦想,她若是程泽的话,也会死不瞑目的,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寻自己报仇。
所以,付悦真的怕了。
但,付悦一贯是个不容易心死的。
又自觉颇有些手段。
在之后的日子里,吕简再来试探付悦时。
付悦有意无意的,就引着吕简往付新身上想。
她想让吕简误会,付新才是上辈子的付悦转世。
付悦不无幸灾乐祸地想:程泽,你要报仇,就去找付新报去吧。正好,还能帮我个忙。
现在,见吕简终和付新碰上了。
付悦非常地谨慎。
怕自己露出马脚来。
吕简瞅了眼付悦,笑道:“前边太乱了,这里清静,正好想些事情。”
李演似乎还未将吕简是谁,对上号。
韦贤已经笑道:“怪不得你们不认得他,他学并不怎么上,但每一次考试,都是第一那个,就是吕简。咱们的先生经常挂嘴上夸的。”
李演这才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吕简啊,我在学多年,都没见过。看来吕公子天分十分了得。久仰久仰。”
吕简一拱手道:“徒得虚名,谬赞了。”
罗辉淡淡地瞅了眼吕简,说道:“想来吕公子是少年,但不穷吧?既然是少年,就肯定不是白头翁了?”
吕简一愣,不知道罗辉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付悦付纹几个,更听不懂了。
因为与罗辉见过几次面,付新一下子便就感觉出来,罗辉嘴里,准冒不出好话来。
李演一摸自己的麈尾,像是在等什么。
而韦贤已然不笑了。
要不然,脸上堆着笑,突然僵住,会很怪。
吃过亏的韦贤,自然不想再吃第二回亏。
所以先将表情摆好了。
省得到时仓促了!
吕简一拱手:“罗公子此话何意?”
罗辉道:“吕公子不是说莫欺少年穷,莫欺白头翁?就我观察,吕公子两种都不是。”
吕简又不傻,一听,就觉得得罗辉话口不对。迟疑着回道:“自然不是。”
罗辉满意地点头:“按着吕公子给出的条件,吕公子是可以随便欺的。”
李演、韦贤:幸好我已经做好准备,要不然多仓促?多破坏我的形像?
再看别人,包括吕简自己在内,都是一副下巴掉到地上的表情。
嘴里都可以塞进个鸡蛋了。
吕简脸抽了抽,强笑着说道:“罗公子真会开玩笑。”
罗辉一本正经道:“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开玩笑的。”
饶是吕简饱读诗书,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说。
罗辉就又说道:“我与吕公子初次见面,吕公子便就送我这句话,不知道吕公子何意?我可有欺负谁了?”
吕简连忙说道:“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思。”
罗辉道:“那吕公子可否给我解释下,刚吕公子那话的意思?”
吕简刚在观鱼阁,本不想出声的。
但见罗辉嘲笑广陵付家,一想到付新、付悦,或与他有若种关系,才会出言。
按着吕简的意思,他出言将话岔开,大家一见面,通报姓名,自然而然的,就会将话题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