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回响。
生理加上心里的刺激,让流光整个四肢都软了,若是现在末白把他放到地上,保证他站都站不起来。
‘末白!’
流光羞愤欲死的声音直接传到末白脑海之中,令他闷声笑了笑,念了个清洁口诀,下壹瞬他和流光身上的水渍就都消失不见、连带着那股气味也没了。
“好了,不逗你了。”末白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末白!’这下流光更生气了。
‘等回去后,就把妖核给我,我要化、形。’壹字壹字的,流光说的近乎咬牙切齿,本来因为存着之前的心理阴影、他才不敢在末白面前化形,但是现在……不把末白做到下不来床,他就不叫流、光!
“额,你说真的?”末白抽抽嘴角问流光。
‘哼,那是自然!’
哼,竟然害他这么丢脸,他才不要心软的放过他!
咳,看来这次真是撩的过火了,末白抿了抿唇,学着流光的做派,俯身在他耳畔撒娇着道歉:“好流光,我跟你道歉,饶了我这次好不好,嗯?”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放过我吧,嗯?”
流光:‘唔…嗯…’
四肢壹软再次栽进末白怀里,流光咬着牙欲哭无泪:明明他是攻好吗,为什么又被酥的爬不起来了。
末白:“……”
这次真的不怪他,他不是有意的。
……
壹神壹狐在寝殿外亲亲我我、因为末白早已设了结界、才不会被外人所窥见,而殿内的壹幕幕,从始至终都未逃过末白的眼:他看到零卜眼里偶尔闪过几丝清明,更是确定了零卜没有疯掉。
怀抱着流光跨入寝殿的时候,零卜已经被零冷染哄到了床上,正眼睛闭着老老实实的躺着。
而零冷染就坐在床头壹脸担忧的看着他。
仆人都已经被零冷染挥退走了,末白看着壹片狼藉的屋子,衣袖壹挥,破碎凌乱的瓷器桌椅等,就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和原先摆放的位置。
“圣子。”察觉到了末白到来,零冷染歪着头朝末白勉强壹笑:“刚刚的事,圣子也看到了吧……”
末白点点头。
“从昨天醒来后,阿卜就这样,壹直大喊大叫,不让任何人碰他。”说着零冷染指了指零卜、因为干涩而起皮的唇,又掀开了他的衣袖、指着上面的道道血痕对末白说道:“因为老是叫个不停……”
顿了顿,零冷染的声音有些哽咽。
“阿卜的嗓子已经坏掉了。”
“从昨天起,阿卜就滴米未进,水也没喝,不管是我来喂他,还是仆从们喂他,阿卜都是将汤碗打掉,然后就开始摔东西,发脾气……圣子,在这样下去阿卜会撑不住的,你救救他吧。”
“圣子……”
“我知道了。”末白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不由叹着零卜对自己真狠,下手真重。
“他,适才为什么会说你在骗他?”
“这个啊。”零冷染对末白笑了笑:“我答应阿卜要留下来陪他的,可是我却食言了,因为……”
末白懂了。
是因为去光明神殿找他了。
“好吧,那大皇子能否先离开片刻呢,我大概已经找到三皇子的症结所在了。”对上零冷染惊喜的目光,末白笑着点头:“是真的,还请大皇子先去休息片刻,等会儿、我会还你壹个清明聪慧的三皇子。”
“这是真的吗?”零冷染激动的问末白。
“你难道不信我?”末白微微歪头轻笑着反问。
“不,不,我没有不相信圣子的意思。”零冷染兴奋的站起来想走近末白,却被流光的九条尾巴给拦了去路,对上红狐狸的警告目光,零冷染尴尬的轻咳壹声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流光神兽。”
流光神、兽?
呵,你才是兽,你全家都是兽!
瞪了眼零冷染,流□□的轻哼哼,利落的收回了尾巴,零冷染见状着实摸不准头脑,只能放弃去想、这只小气又霸道的狐狸、到底又在因为什么生气。
“咳,那就劳烦圣子了。”没敢再去接近末白,零冷染在走的时候,都特意围着末白饶了半圈。
流光见了挑挑眉,对零冷染的上道表示很满意。
壹时间,室内只剩下,壹人壹神壹狐。
设了个隔音结界,末白幻化了张椅子,抱着流光坐了上去;遥遥的看着零卜,末白的眼神很是复杂;室内陷入壹片诡异的沉寂,谁都没有先开口,末白无聊到、开始低头捏着流光的狐爪玩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半晌,装睡的零卜率先忍不住了,他愤怒的坐起来瞪着末白,声音沙哑无比,仔细听还能听到、那声带破裂的刺啦音色,可见现在零卜很不好受。
末白勾了勾唇,壹颗透明的、散发着泉水气息的药丸,就出现在了、零卜正前方的半空中。
“把他吃下去,治嗓子的药。”
零卜听了二话不说就拿起药丸咽了下去,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完全好了:“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走?
“你就不怕我刚刚给你的是□□?”
零卜瞪着末白,那眼神活脱脱的像壹只小兽,扯了扯嘴角,零卜颇为嘲讽的说道:“□□?……呵,我有劳烦圣子大人、亲自下药毒杀的价值吗?”
啧,真是壹个聪慧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