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来进食和呼吸了。
陈阵已经看出来了,林家掌握的资料不足,知道他力气大,知道他能释放黑暗,可不知道共振的事。
“啪!”
颚瓣像被咬中的砖块一样,碎成了无数块,落进了像地洞一样的嘴里。
“啊——”
那人大声惨叫起来,叫得十分凄厉。
左手解脱出来陈阵又反手握住了左肩上的颚瓣。
第二片颚瓣也像枯萎的花瓣一样,碎裂、凋零了,同时,更加粗、长的步足竖了起来,一共十二只,和螃蟹的角很像,足尖尖锐,但不像螃蟹那样是分布在身体两侧的,步足围成了一个圆圈,也显示出这只“大虫子”的身体有多庞大。
它的身体是椭圆形的最远一对步足距离三十米,足长超过二十米,它是躺在地上的,口器在腹部,触须就像嘴边的胡须一样,可以帮助进食,而步足收回来也可以触碰到口器。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那颗人头疯狂的大叫起来,不管不顾,竖起足尖,猛的刺向自己的腹部。
如果被刺中,陈阵就算不受伤,他也会被撞进大虫子的腹部。
没有急着破坏第三片颚瓣,陈阵平静的看着刺过来的足尖,等足尖刺到很近的地方,这才猛的缩起双脚,但没有放开右手。
咬合并没有结束,脚一缩,撑着的力量消失,口器猛的合起来,利用合的力量,陈阵猛的一撑右手握住的颚瓣,身体缩进了破坏了的两片颚瓣缺口里,并用左手搭在口器的边缘。
“轰!”
足尖狠狠的敲在闭合的颚瓣上,就像是有人用锤子敲在自己牙齿上一样,颚瓣被撞裂了,差点撞碎,那颗脑袋也发出了“哇”的一声怪叫,重新提起步足。
陈阵也被提了起来。
他在足尖撞中颚瓣之后,伸手抓住了足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步足提起来,将他提起来,缠在他身上那些触须就被握断了。
“哇啊啊啊……”
脑袋拼命大叫起来,他的触须足够多,扯断一根就像是拔掉了一根头发一样,疼,但可以忍受,可全部触须同时扯断,就像是一大撮头发被扯下来,那是可以疼出眼泪水来的。
被破坏、砸裂的口器在疼,触须也在痛,还都是在腹部,这个部位疼得几乎失去知觉,人头上的眼睛里真有眼泪流出来,然后,身上仍缠着无数断裂触须的陈阵落在了脑袋后面。
没有多说什么,他像罚任何球一样,一脚把脑袋踢得飞了起来。
“噗”的一声砸在地上,早已不能发声,轱辘辘滚进口器的缺口里,成了自己的食物。
粗长的步足向外倒去,轰然落地,砸飞了无数碎石,那些断掉的,仍然竖着乱舞的触须也软倒下来。
陈阵立即朝着西南方追去,可就在这时,倒向外面的步足突然又竖起来,猛刺过来。
他立即往旁边跃开,可步足像是不把身体当身体一样,一个劲乱刺,十二只步足一起来,频率极快。
陈阵左右横跃,险之又险的躲避着步足,可不管他跃到哪里,立即就会有一只步足刺过来,反应快得惊人,根本不可他加速跑起来的机会。
脑袋飞了,大虫子的身体仍然活着,步足不知道轻重,甚至刺坏了身体,因为这是神经反射,比用眼睛看着,刻意攻击还要快,刺了一阵,地面又突然震动起来。
还有另外的足,力量更大,是专门翻身用的,地面猛的倾斜起来,残墙倒塌、碎石翻滚,陈阵也被掀倒在地。
这声音极大,简直像是打雷一样,跑到远处的欧阳、刘仪和那两个假扮他们的人都停下脚步,往后看去。
刘仪皱了皱眉,对那两人说道:“你们回去看一眼是怎么回事,别让他跟上来,变形吧。”
二人应了一声,转头往回跑去,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拧开瓶盖,把里面的绿色液体喝了下去。
往前跑了几步,二人一齐踉跄起来,跑得东倒西歪,喉咙里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一个人的背上长出了粗长的虫足,另一个人两肋长出了弯弯的尖刺,身体也像吹气球一样长大。
再跑几步,他们摔倒在地,更加痛苦的低吼着,越变越大,伸出体外的脚越来越粗,最后支起身体,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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