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朝堂毫无意义的恶意攻击,皇上更看重民间肆意泛滥的谣言。
宋徽不在,皇上便命了他的副手去暗查,又让京兆尹的蔡伦明察此事,务必有个确切的结果出来。
锦衣卫办事效率奇高,不过几日,有关二皇子的罪证便搜罗出来。
宋徽的副手又是个实在人,结结实实装了一麻袋,直接扛到御前。
皇上看到他跟抗白菜似的抗了一麻袋罪证,直接脸就黑了,嘴角抽了抽,让人将二皇子叫来。
被皇上褫夺了亲王的身份,二皇子近些日子一直郁郁寡欢,时不时借酒浇愁,也是他时运不济倒霉透顶,太监去传皇上口谕的时候,二皇子正喝得烂醉如泥,见他亲娘是谁都认不出来。
一见宫里出来的内侍公公,一肚子火气顿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发疯了一般扑向那小太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
吓得二皇子的管家立刻腿就软了。
这小太监可是大内总管的小徒弟。
顾不上那么多,管家立刻叫人将二皇子拉开。
等二皇子连打带踹的从那小太监身上被拉开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是奄奄一息。
管家有心将这小太监直接杀了灭口,可无奈,小太监出宫传旨,身边总有一队禁卫军随身护着。
看着那些禁卫军一个个脸色油绿,眼冒凶光,管家一颗心突突跳着,怎么也领不住神。
最终,鼻青脸肿的小内侍还是咬牙切齿目光阴森的带走了东倒西歪满口脏话的二皇子。
或许是因为酒喝得太多,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酒里被人不小心下了一点药,总之,威严的皇宫也没有把二皇子震慑的清醒一点。
御书房里,皇上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目光涣散骂骂咧咧的二皇子,再看看去传话的小太监满脸的血,拿刀劈了二皇子的心都有。
“逆子!”皇上气的抄起手边一方砚台朝二皇子摔去,“还不去拿冰水给朕把这个逆子浇醒!”
总管太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关门小徒弟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被二皇子打得跟个猪头似的,果断让人将冰块加工一番。
于是用来浇醒二皇子的冰块就变成了带着锋利冰尖的冰渣。
连冻带扎,一桶冰从头灌下去,二皇子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后,顿时就清醒了。
一清醒过来,二皇子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喝酒作乐上,现在却是皇上满面含怒脸色铁青的瞪着他,略略一想,二皇子立刻惊的脸色苍白,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父……父皇……”
“你瞧瞧你,成何体统!”皇上咬牙切切说道,“今儿的帐朕先给你记着,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着皇上将一本奏折扔给二皇子。
奏折砸到二皇子身上,二皇子看都没有看一眼,深吸一口气,强自稳定了心神,说道:“父皇,弹劾四弟的事与儿臣没有一点关系,不是儿臣指责那些人做的,儿臣冤枉!”
二皇子话没有说完,皇上便气的将手边一盏茶杯扔了出去。
新换的茶水还滚烫,直直扑向二皇子,滚水渗过衣裳,二皇子被烫的眉头蹙成一团,不敢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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